郭初遇道:“我想用記憶消除之術,抹除張歌在孩子們腦海之中的印象。”
“可是你又要怎麼跟孩子們說自己的父親是誰吧?”我繼續問道。
郭初遇告訴我說自己不會告訴孩子們父親的事情,也不會給他們找個後父,自己有能力給孩子們過上更好的生活,我現在才明白女子本柔弱,為母則剛這句的意思。
郭初遇又道:“我們青丘女子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不會計較嫁沒嫁過人,你不需要擔心我,明白嗎?。”
“我能明白,可是我們一些世俗的眼光之中,你這樣子離婚還著小孩子,恐怕是…”
“我知道,所以我想離開我住了十年的陶西村,不管他們怎麼說我,用怎麼樣的眼光看待我,我都無所謂。”
郭初遇語氣堅定道。
氣氛陷入無比可怕的悲傷之中,我拿起一塊英吉利國朱古力遞給郭初遇:“來!郭姐姐吃一口朱古力忘記張歌這個混蛋,一切重新開始。”
郭初遇乾淨利落接過英吉利國牌朱古力,吃了一口道:“嗯,忘記張歌,一切重新開始。”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青丘狐妖。”
一道女聲從屋外傳進來,郭初遇握拳敲桌生氣道:“塗山垚垚!又是塗山垚垚這個老狐狸!。”
這次張歌懷疑郭初遇出軌還有上次淫道虛玄子都是塗山垚垚的手筆。
郭初遇挑眉道:“塗山折耳狐,你有本事就出來與我單挑!躲躲藏藏不太光彩吧。”
一道黑紫色從窗外飛進來,落於地面變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她面戴牡丹輕紗,身著牡丹長衫,等等這身打扮就是黑風寨賊人頭子的妻子?。
塗山垚垚拍拍雙手大笑道:“青丘郭初遇,老孃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跟一個凡人產生沒有必要的感覺,老孃這是幫你斷絕與張歌,好讓你早點榮登仙界。”
郭初遇呵呵道:“這是我要厲的一個情劫,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
塗山垚垚抬眉道:“老孃一片好心被雷劈了,可惜。”
我指著塗山垚垚的狐狸鼻子道:“淫道虛玄子也是你的手筆對吧?。”
塗山垚垚也是供認不諱應道:“沒錯就是我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