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緋跟我們說,他的父母死在一場瘟疫之中,自己則是同鄉的中年人也就是師公張長生收留做徒弟。
那時候的張長生師公還只是一個官職較小的禁軍教頭,但張長生多次隨著軍隊出征,立下赫赫戰功。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具體是哪天早上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清晨陽光明媚,阿孃溫柔地為我梳著頭。她突然開口說:
“孩子啊,娘八歲那年,有幸成為了你師公的徒弟。
那時,他已經是禁軍總教頭,聲名遠揚。
而當你張緋叔叔拜入你師公門下時,他已是軍中赫赫有名的千夫長了。”
然而,我這師公也是個有野心的人,千夫長這一職位並不足以滿足他的抱負。
他渴望著能為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期望獲得更高的榮譽和地位。
於是,他懷揣著對國家的忠誠和熱情,不斷努力奮鬥,希望有一天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成為一名國公,為國家效力。
這樣的野心和追求,讓他在人生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不畏艱難險阻。
不是等一會兒,張緋剛剛說阿孃嘴毒?
哎呀!得虧是阿孃不在長安,要不然呀!張緋叔叔就被阿孃追著打啦!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阿孃拿著九千九百九十九寸長的大刀追著張緋圍著整個長安城跑。
我靠!那場面雞飛狗跳,阿孃大喊:【張緋你敢在老孃閨女面前說老孃壞話!老孃今日非狠狠收拾你不可!你給老孃站住!】
張緋面色漲紅,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但他的腳步卻沒有絲毫停頓,口中不斷地呼喊著:
“葉姐,你快住手呀!饒命呀!”
然而,阿孃並沒有因此而停手,她依舊緊追不捨,手中的掃帚揮舞得越發猛烈。
此時,張緋的目光轉向了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突然伸出手,輕輕地掐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低聲說道:
“你還想不想聽我說你師公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我猛地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急切地說道:“當然想了!”
張緋看著屹立在自己面前的木樁,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小峰,祁祁你們知道這木樁的來歷嗎?”
木樁的來歷?這可真把我給難住了。她心裡暗暗嘀咕著,我怎麼可能知道呀!
畢竟,阿孃拜入師公門下的時候,我還在青丘當我的小狐妖月甯呢!
而柴墨峰這傢伙更是白家人,他更不可能知道這個木樁的來歷。
嘖……張緋叔叔您老人家就別在這裡打啞謎了,有話直說嘛!真的是無聊至極。
張緋看到我們夫婦倆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感到有些尷尬:“你們為何這樣看著我呢?”
我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看向柴墨峰。
只見那小子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傢伙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過了好一會兒,柴墨峰終於開口說道:“張叔叔,有話直說吧,別再繞彎子了。”
張緋撓了撓頭,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
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柴墨峰問道。
張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就是別把我剛剛說葉姐是嘴毒的母老虎的事情告訴葉姐”
我靠!張緋叔叔這一臉心虛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呀!不是!您倒是繼續說師公以前的事情呀!
我最討厭別人說事情老是一半就不說了,還有看戲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