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鋒你也知道,北辰剛剛建立不久,各個地方之上都急需官員補位,我們吏部每天收到的賄賂就不止百萬來說”
左雲仇看了看自己身邊操筆記錄的部下,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了,其他官吏”
“還有戶部尚書,他兒子要。。。”韓貴將其每一筆的收入來源一一向著左雲仇講述了一番,左雲仇看了看自己部下寫了滿滿一頁紙的密密麻麻字型,示意讓韓貴畫押
韓貴大驚道:“我畫了押那不就是我認罪了?我不畫”
左雲仇轉過身子,牢獄之中的幾人強行的讓韓貴在紙上摁上了鮮紅的手印,左雲仇淡淡的說道:“割掉他的舌頭,手筋挑了,不要讓他再有向外洩密的機會”左雲仇說罷便向牢獄之外走去,文筆部下拿著畫有手印的罪狀跟著左雲仇走出了牢房
韓貴大驚的看著拿著冰寒刀刃的行邢手,掙扎的身體將木樁不斷抖動,聲音歇斯底里的喊道:“左前鋒饒命,饒命,饒命,嗚嗚。。。”牢房內一記血花在燭火中綻開,原本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韓貴被嚇昏了過去
待其後半夜醒來後,只覺得口內空蕩蕩的,雙臂無力,自己無法再控制自己雙手,他知道他現在已經徹底張不了口,一些官場的事情徹底與自己毫無關係了
神卜帶著自己夫人暢遊著自己府宅,欣喜的說道:“夫人你看,這座宅子配不配的上咱們這身份?”
高氏搖了搖頭,輕抿嘴笑道:“你什麼時候也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了?”
神卜微微一愣:“人都是會變的,之前我不在乎這些,那都是我已經擁有且我相信我不會再失去,所以我很覺得無所謂,但是經歷過這兩年的變革,我已經認識到了,伴君如伴虎,地位再高終有失寵的一剎那,錢財才是最真,最有保障的護盾”
高氏靚麗的臉龐微微抽搐一番,有些傷感的用手指輕輕撩開神卜凌亂的白髮,語氣中帶有一絲祈求道:“咱們隱居到鄉下,過個普通人的小日子可以嗎?”
神卜握住高氏手掌:“再等等,我現在感到我實現自己理想的機會來了,我不能失去,你。。。你懂我嗎?”
高氏嘆了口氣,環抱住神卜道:“我懂你一番胸襟抱負,我等你”當說完這話的時候,高氏眼角一滴淚珠順著其臉龐滑落,神卜欣慰的摟著高氏,嘴角揚起滿足的笑容
今日韓貴的抓捕是辰鼎最為繁忙的一天,清晨的調集兵力,午後的監察國庫,對於韓貴的貪腐程度,辰鼎都著實大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官員幾個月的貪腐居然超出北辰這幾月的財政收入,這不得不讓辰鼎好好重視一番吏部這塊肥肉了,辰鼎當夜就將吏部尚書郭川河叫了過來,與之共飲一番酒菜之後,話題終於回到了韓貴身上
郭川河對於吏部出現了韓貴這樣的貪官,那是嚴聲追討,就差問候韓貴祖上八輩了,搞得辰鼎一陣尷尬
辰鼎急忙制止住郭尚書繼續聲討下去的話語,直截了當的問道:“吏部還存在韓貴這樣的幾個?”
“沒了,像韓貴這樣的貪腐的蛀蟲,我吏部絕對沒有第二個了,如果有,下官願意身首異處”酒酣的郭川河信誓旦旦的說道
辰鼎點了點頭道:“韓貴似乎是你的手下,他貪腐他不會給你孝敬幾個?”
“沒有,他小子是知道我一直廉政為民的,他怎麼會往我槍口上撞?要是早讓我知道他小子居然胃口這麼大,貪了這麼多,我早就大義滅親,直接向刑法院遞交了此人”郭川河義憤填膺,錘著案桌說道
辰鼎抿了抿嘴,看著郭川河真摯的眼神,但是心底總是感覺此人有問題,但是作為吏部的一把手,辰鼎不能隨便猜疑,免得造成君臣之間不信任、不和睦,於是只好配合著點頭道:“郭尚書是個好官,來人賞郭大人黃金百兩”
說著一個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