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合讓左雲仇跟隨上了馬龍
馬龍撇了眼身後跟隨著的左雲仇,嘴角微微上揚,馬龍雖然想要修行,但是剛剛左雲仇說辰璐懷上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更加要小心,不能有了生命危險,要想既在保障自身安危又能證明自己情況下,打破南帝走入島內三分之二路程的記錄,單憑自己一人還是有些難度的,可是有了左雲仇這樣大劍客的加入,情況或許有所改觀不成
剛剛雁啼和靈獸的慘叫將整個島嶼都弄活了起來,走在羊腸小道之上,左雲仇能夠感覺到周圍草草木木都似乎有靈性一般,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偶爾跳出的一些攔路虎,自然也是馬龍先上練手,馬龍的劍法在左雲仇眼裡,那是十分的呆板,不免有時忍不住對其指點一番,馬龍的劍法也得到了快速的進步,對於一些十分恐怖的靈獸,譬如金花蟒,這種靈獸馬龍的劍法根本連人家的護甲都打不破,更不要說讓其傷及靈獸了,這時候,便是左雲仇該做的事情了,三秒,數十道劍光斬出,一盤新鮮的蟒肉“出爐”看的馬龍心生崇拜
他們一路上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越到裡面左雲仇出手次數越加頻繁,遇到的靈獸以及鬼魅愈加難殺,真正的危險正在襲來,死亡島的恐怖才剛剛開始
接筋
神卜與韓貴講述道:“韓大人,我知道有一人可以讓你如正常人一樣重新站起身子,手腕中也重新擁有力量,但是有得必有失,所帶了的代價便是永久性不可恢復的殘疾,也就是說以後就根本沒有一絲可能重新站起來了,不知道你是繼續用草藥煎服慢慢恢復,還是。。。”神卜其實十分希望韓貴能夠選擇讓辰鼎醫治,所以話語中也著重講述了能夠想正常人一樣自由行走,對於慢慢用草藥恢復則是一句帶過
神卜還是不能夠理解韓貴報仇的心切,否則就不會有此顧忌了,韓貴一聽有能夠讓自己迅速恢復的方法,死寂的眼神中散發出來了精明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神卜,不斷地點著頭顱,神卜滿心歡喜道:“韓大人,可是你的舌頭,畢竟已經被切,這是無法恢復的,希望你能夠理解”
韓貴一個勁的點著頭顱,神卜和韓貴都明白只要手腳恢復了,用手便可以寫出自己的冤情,屆時也可以洗刷自己冤情,挖出背後的罪犯,韓貴為仇,神卜為名,兩人各取所需,如此看來倒也沒有什麼不妥
神卜點了點頭,迅速的將此訊息告知了辰鼎,身在宮中無所事事,練習功法的辰鼎一接到書信,略微沉吟片刻對著身邊侍衛說道:“去將毒宗的聖女墨媚叫到刑法院,準備聽候審案”
侍衛微微一愣,但看到辰鼎十分凝重的表情後,急忙退了下去,辰鼎收拾了收拾自己身子,離開了宮中
銀針在烈酒中泡著,一柄發著寒光的短刃在燭火之間穿梭,燭芯搖曳中照著韓貴驚恐的表情,神卜站立在一旁,對著韓貴說道:“想要用針法接住韓大人的筋脈,其疼痛可不比斷筋之時輕鬆,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韓大人你一定要忍住”
韓貴看了看神卜淡定的表情,用力的點了點自己的頭顱,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辰鼎從火燭中取出刀鋒,用烈酒沖洗一遍,刀鋒的金屬光澤映照在辰鼎眼簾,韓貴身為一個文官居然沒有被這一切嚇尿褲子,這是做出了多大的信心,有多大的恆念
辰鼎緩緩開口道:“差不多了,用針法之前,必須現在斷筋之處用刀柄劃出相應的刀口,放出淤血,隨後用銀針止血,再然後才是真正的主頭戲結筋,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讓你陷入昏迷”
韓貴看了看辰鼎,眼睛瞥向了神卜,用力的點了點頭,辰鼎抿了抿嘴,一記掌法直接打在了韓貴的頭顱,動作麻利,令人猝不及防,神卜被嚇得急忙走上前來試探韓貴的鼻息,辰鼎淡淡的說道:“我有把握,這點力道頂多讓他睡個兩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