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奢求什麼姐妹之情,這四個字肯定不在柳笑男的字典裡。”
她掩落眼睫。“我不懂,這是為什麼?只因為我沒有工作能力,所以她恥於有我這樣的妹妹?”
他直覺不是,但他根本不在乎柳笑男的想法。
“冰晨,你不要胡思亂想,又鑽進死衚衕。”他抬起她的下巴,牢牢瞅住她的雙眼。“柳笑男並非上帝,她的話不是真理。這世上沒有工作能力的人多的是,名媛貴婦有幾個在上班?我媽生前也沒有上過一天班,她可不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如人。”反而得意自己生來好命才對!
“是這樣嗎?”
“說白一點好了,人活著各有其使命。畫家將繪畫當成人生的全部,覺得不會畫畫的人枉生了一雙手;小提琴家將小提琴視作第二生命,認為不會拉小提琴的人皆欠缺素養;你覺得這樣的想法正確嗎?”
冰晨搖頭。“人有能與不能,不會拉小提琴的人一定比小提琴家多很多,否則哪來的觀眾?”
孺子可教也!他的笑帶著調侃。
“同理可證,真正熱愛工作挑戰的女強人沒幾個!絕大多數的人是不得不工作,否則會沒錢穿衣吃飯繳貸款。而你,生來不缺錢,我也不可能讓你出去上班,你需要工作能力做什麼?”
“喔!”紅唇微嘟。
他剛毅薄唇揚起好看的弧度。
“你是個早產兒,先天不足,不適宜太勞累,所幸出生在富有的柳家,當個好命的嬌嬌女,有何不好?如今令尊去世,但我會照顧你,你的日子照樣過,因為我受不了家裡有兩個爭強好勝的工作狂,如果你是那種女人,我連碰也不想碰一下。”
接收到他過於灼熱的視線,冰晨紅了雙頰,心底淌過一絲感動。
不管他待人總是冷酷的時候居多,對她卻真心一片,不會惡言相向或嫌棄她。
“翼,”她順勢賴進他暖呼呼的懷抱,開心地笑了。“照你的說法,出生於豪門的千金比較好命哩!相反的,兒子就比較辛苦。”
他樂於接受她的投懷送抱,撫著她的光滑藕臂,磁性的嗓音答得很溜,“別人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倒是真喜歡忙碌的工作,不以繼承家業為苦,反而樂在其中。工作的時候盡情工作,有時間玩樂時會感到更有趣,這是我的生活方式。”
“你都沒有迷惑的時候嗎?為什麼是你來承擔這麼大的責任,而不是別人?”
“我是獨子,我該慶幸沒有人跟我搶。”他故作一本正經。大爺他才不會去煩惱假設性的問題。
她呵呵一笑。“我希望大姐也這麼想。”
“柳笑男得天獨厚的一人繼承‘千鶴企業’,多少人羨慕、嫉妒,在背地裡替她抱不平,她還有什麼不如意?應該作夢也會笑吧!”
“希望如此。爸爸一定很信任大姐的才幹與經商能力,才放心將整個公司交給她,這樣很好。”
“你不會覺得不公平?”他奇特地挑眉。
“換作是你,你放心將公司交給我經營嗎?”
“不可能。”他毫不考慮的搖頭。
“看吧!那我又何必在乎?”她看著他,忽地微笑了。‘還是,龍先生覺得一無所有的我,養得越久越不划算?“
他笑了,爽朗的笑聲一下子灑落客廳。
參茶送來,他盯著她喝完一杯,便趕回去上班。
常媽看在眼裡,欣慰地想著:龍先生的改變真大,看小姐現在笑得多幸福,希望他們能永遠幸福下去。
女人嘛!要的不就是男人的真愛與關懷?只要勇於付出,沒有失敗的道理。
聰明的男人儘管在工作場合耍酷耍狠,卻不能將這一套用於愛情上。絕頂聰明的龍天翼,總算悟通了。
過了兩個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