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慧眼發覺的。”格峰又找到了一條自己聽起來倍感舒服的好理由。
“我是真的不會啊。”冰狼又退了一步。
“我叫你別裝了。”古川可不管他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總之看著這少年擁有的這一切讓他極不舒服,於是手中的劍——他跟格峰還有把風的南禾是團裡僅有的三個擁有像樣兵器的人(團長除外),其身份地位自然也就僅次於團長而跟猶達並駕齊驅,猶達跟隨凱銳最久,身手也還不錯,加上人一生氣腦袋就不太靈光了,所以他們也就不跟那傢伙計較名分了——唰的一下拔了出來直劈向冰狼的面門,一出手竟然就下了殺招。
門口傳來了南禾細微的聲音:“團長回來了。”這讓古川出手的動作有了少許的遲緩,而冰狼這時候正好退到了小河的邊緣,於是人忽的一下就往後倒了下去,剛好就躲過了古川的劍,一道白光從冰狼的褲襠間滑過……
“大家,我回來咯,瞧我帶回來什麼,南禾,你站在門口做什麼,還有你們……那是……古川,你們在幹什麼?”凱銳傍晚上山打獵,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所以今天的收穫頗為不錯,打到了兩隻大兔子,誰知道一進門就撞上了南禾隨後就看見古川拿著劍氣勢洶洶的朝一個往河裡倒下的身影劈去,急得他大喊起來。
“啊!團長。”格峰轉過身,渾身竟然激動得顫抖起來,而古川的臉色一片慘白,自己剛才做的事情被團長瞧見後果有多嚴重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
“你們在幹什麼?”凱銳丟下了手中的兔子,轉而拔出了開山刀,兄弟間的血鬥,這是他生平最不能容許的事情,所以平日裡他不斷對弟兄們提起相互間不許打鬥不然嚴懲,沒想到這兩個小子今天竟然吃了豹子膽。
“我我們……我們……”格峰張著嘴卻說不出個理由來了。
河水一陣晃動,冰狼捂著胸口爬了上來。
“我們只是想跟冰狼兄弟切磋一下,猶達昨天不是說他身手如何了得嘛,誰知道……”古川低著頭說,手中的劍尖在抖動著。
“是這樣嗎??”凱銳冰冷的言語像寒風一樣刮過了他們的心田,兩人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團長真正發火的次數他們只見過一次,那一次是在炎舞森林中打劫,對方用卑鄙的手段殺害了團裡的一個兄弟,結果團長一個人就砍死了對方五人,剩下的兩個人重新逃進了森林,再也沒有出來過。現在團長眼睛裡又射出來了與當日一樣的寒光。格峰的膝頭一軟,跪了下去。
“南禾。是這樣嗎?”凱銳轉過頭,南禾一驚,連忙點頭:“是,是的,是這樣的。”
“你說呢?冰狼。”凱銳又看著渾身溼透的冰狼,古川的身體又一震,少年的一句話似乎就已經能決定他的生死了,而他剛才還想要少年的命,剛才產生的殺氣,少年一定感覺到了,所以才會連連後退的吧。他現在一定恨透自己了。
冰狼沉默了,盯著古川,又看了看格峰,最後看向了南禾,眼睛裡有少許的敵意。
古川的心裡邊升起了絕望,手中的劍掉落到了地上,少年一定會否認的,而憑團長剛才所見也一定會對他動手的,他不奢望自己能在團長的刀下活命。
“是的,我們只是在一起耍耍而已。”冰狼的聲音傳進了古川的耳朵,他不置信地抬起頭看向冰狼,卻發現後者的眼睛又清澈如初遇一般,一點敵意都找不到了'奇·書·網…整。理'提。供',這單純的孩子……他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來一絲奇怪的感情,而跪地的格峰和站在一邊的南禾也是同樣的表情。
至於其他聞聲出來的弟兄們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就算是耍耍而已,也應該受懲罰。”凱銳厲聲說道,臉色緩和了一些,眼中的寒光也消失了:“就罰你們三個今天晚上不許吃飯,還有南禾,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