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前,父親決定跟丞相府聯姻,玲瓏姐姐不願意妥協,於是便跟莫沉大哥相約私奔,但是很快就被父親給發現。在追捕的過程中,你雖被帶了回來,但是莫沉大哥卻是不幸墜落懸崖,至今生死未卜。”
“那我是在半年前就失憶了嗎?”柳快快困惑的問道。
聶凌然一怔,沉默著微微點頭,柳快快對此深信不疑。
人海茫茫,若真要找一個人的話,無疑是大海撈針。倘若要引出莫沉那便要戳中他的弱點,而最有利的誘餌是要跟聶玲瓏有關的。
想必莫沉早就知道現時的聶玲瓏是假的,而關於真的聶玲瓏的墓,聶府一向保密的很,這無疑是個最好的利用點。
於是,侯年去了京城衙門,找了黃大人希望他能夠對外宣稱殺害程仲已經抓到了。並說此人聲稱從聶玲瓏那裡偷了一對木質水仙耳墜,因被她撞見雖然成功的逃出來,但是生怕她會認出自己來,於是趁著她成親當時扔了鞭炮去嚇唬,哪知會間接害死程仲。
如今他已然認罪,定於三日後午門處斬,以儆效尤。
初聞這個訊息的柳快快,火急火燎的去了侯年所住的客棧,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便是編這麼大一個謊起碼事先得跟我說啊,你這……”
侯年快速的關好門,用手抵住她不斷抱怨的嘴,提醒道,“小心隔牆有耳,到時候案子破不了,你跟我的合作關係也會一直存在。”
“你……”被他那麼一說,柳快快當即安靜了下來,坐在桌前沉默,不安的瞥了他一眼問,“你覺得莫沉會真的出現嗎?”
侯年自顧倒水,遞了一杯到柳快快的面前說,“你不是跟聶凌然打聽到這是莫沉和聶玲瓏之間的定情信物嘛,若是莫沉真的對聶玲瓏情深意重的話,一定會出現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對不起他……”柳快快難過的嘀咕道。
侯年笑著安慰,“你放心,聶玲瓏的債根本就不用你去償還,因為你是我的柳快快,今後你只要對我負責就行了。”
“你別信口雌黃,我才不是你的……”
侯年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本正經道,“驗證的結果還沒出來,不要說否決的話好嗎?你是我的妻子是一輩子都不會更改的事實了,眼下需要的是讓你想起我的時間而已。”
不知為何原本湧上心頭的抗拒之詞,卻在他的脈脈深情中渙散沉淪,只怔怔的望著他,望著他……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人粗暴的踢開,柳快快本能的退到了一邊,侯年從她的身上收回視線,轉而看向了門外。
丞相怒不可遏的進來,對侯年喝道,“易平凡,你在玩什麼把戲?皇上讓你查明殺害我兒的兇手,而你卻四處傳播謠言,你究竟居心何在?”
“不知丞相前來,有失遠迎,望容諒。”侯年不慌不急的解釋道,“自然是為了查清楚令郎墜死的真相。”
“這就是你查案的方式?”丞相冷哼道。
侯年緩緩起身揶揄道,“丞相在朝任官多年,想來引蛇出洞這招應該清楚吧。只不過痛失愛子心裡難受,一時想不明而已,對嗎?”
丞相當即被他噎的沒話說,悻悻的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如果三日後你還未能查出真相,本丞相定不會饒過你們的。”
視線冷漠犀利的從柳快快的身上掃過,轉身憤然離去。
“你覺不覺得丞相大人這幾天好似蒼老了許多。”柳快快看著丞相離開的背影,嘆息道。
“現在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什麼?”
侯年便拉著她往外走,邊說,“現在我要到監牢守株待兔。”
不明所以的尾隨他走到了京都的監牢外,詫異不解的問,“我們為什麼來這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