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葛妮亞,準備熱水。”
現在的天火長老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血液流動也加快了,所以排毒素與淤血快了許多,傅介子便一邊用火罐拔火,一邊又熱的絲絹和著藥材在天火長老的淤傷上面*,這樣可以從裡和外兩個方面來活血化淤。
星聖女到底對教主來墉城有些不安,天火長老重傷,教主勢必親自來看,所以她時不時得回頭看看門口,可是一直不見教主前來,時間一長她也就把心思集中到了治病之上,過得不知多久,再等她一回的時候,卻見外面密密麻麻得站了十幾個人。
七位長老,還有三位祭司,而居中負手而立的是一個看上去年過五十多歲老者,此人面色和善之中帶著七分威嚴,大耳長身,兩片柳葉眉一直拉到雙鬢,目光如電,頭髮如女子一般紮了個馬尾偏散在左肩,看上去有幾分近妖,正是火教教主。
星聖女慌忙起身拜見,惶惶然不知他們什麼時候到的。
傅介子聽得星聖女一聲叫喚,這才意識到來人了,聽星聖女叫他教主,回過頭去一看,見到七位長老和那個教主,也起身拜了一下,他只是隨意得拜了一下火教教主,倒是對兀難長老和靈泉長老顯得很熱情,多多客套了幾句。
因為自己水淹高附,他知道這些長老對自己也是熱情缺缺,所以也沒有多說。
靈泉長老對傅介子比較熱情,醫者同道,見他給天火長老治傷好感多一些,兀難長老不露喜惡,傅介子不知他的心意如何,想來好不了,其它幾個長老多是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傅介子的眼神多不和善。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個教主,那個教主竟然是笑呵呵的樣子,只是他這打扮妖氣了些,笑得讓人有些可怕。
教主什麼事情也不問,而是徑直來到天火長老的榻前看了一下病情,轉而向靈泉長老道:“靈泉長老,這幾日你就多辛苦一下。”
靈泉長老拜道:“接令。”說完又向星聖女道:“葛妮亞你就退下吧,這裡由我和漢朝使者就可以了。”星聖女知道火教的人因為自己和傅介子的事情而惱火,有意將自己調開,也不反駁,只是垂首道:“我知道了,長老。”
星聖女再向教主行了個禮,正要退下,教主道:“葛妮亞,你先留下。”星聖女也不問何事,略一頷首就在一邊站住了,傅介子上前道:“尊駕,我的幾個朋友在火教之中,能否讓我見上一面,不管什麼事情,都與他們無關。”
火教教主想也不想,道:“他們就在外面。北聖女,你帶漢使前去。”
北聖女應了聲,有些不敢看傅介子的眼睛,轉身就走。傅介子看著這個教主,一時有些看不透,既不知他的喜怒,也不知他好惡,說話不帶平仄,有事沒事都笑呵呵的,這種人最難對付。
傅介子對他也心生憚忌,聽他答應也很恭敬得行了個禮,這才跟著北聖女出去。北聖女在前面走得極快,傅介子哼道:“怎麼,現在知道怕我了?”北聖女腳下不停,道:“怎、怎麼講?”
傅介子冷笑道:“你騙我說我的朋友都被關了起來,怎麼,他們現在都還好好的?”北聖女正是怕他問起此事,聽了只得硬著頭皮道:“我哪裡知道教主的意思。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可是不知為何教主卻不處治他們。”
傅介子道:“這麼說來,你以前都是胡猜的囉?你們聖女好像不能撒謊吧?”
北聖女一時語塞,急道:“我哪有撒謊,真的不知道教主為這麼做嘛。”傅介子笑道:“這麼說來,你撒謊了還是你們教主的不對囉?”北聖女急得不行,現在教主才剛回來,自己也才做了這個聖女沒幾天,本來就沒有什麼威信,如果讓人得知自己撒了謊,這事情可大可小,有什麼結果還真不知道。
想到這兒不由洩氣得緊,人生在世又有誰會不撒謊呢?只不過是分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