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聖女聽了氣得胸脯又是一陣劇烈運動,可巧的是,一看大腿上面,還真有幾點濺的泥巴,差點兒沒把她暈過去,大嘆遇人不淑。
傅介子本來是信口胡拈,北聖女卻不信了,一怒之下一盆水就潑了出來。
隔著柵欄,傅介子一個不防被澆了一身,不由怒道:“臭婆姨,這什麼髒水!”北聖女頓時羞怯不已,這水洗什麼的她當然知道,只是不方面說,怒道:“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討人厭呢!”
傅介子被她澆了一身也沒有了心情,真想把這丫頭揪出來按在地上開一硬弓,但他最終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忿忿道:“不跟你這個‘潑婦’一般見識。”北聖女帶著哀求的聲音道:“那你走遠點兒,不許偷看。”
傅介子哼哼道:“你放心,我對發育不全的小丫頭不感興趣。”
“你說什麼!”又是一盆水潑出。
傅介子逗樂了,道:“我對胸部跟青果一樣的女人沒興趣。”
“你、你……”北聖女氣得不知該如何罵了,哼道:“如果我是,那麼葛妮亞也是個青果。哼。”女子彼此之間都拿自己的胸部和別的女人比較過,北聖女也不例外。
這句話還真把傅介子給噎住了,他對星聖女從來不開這種玩笑,就算是有時候說些帶葷的笑話,也都是調情用的溫柔手段,只有這個小女人一樣的丫頭片子他才調戲一番,激得她上蹦下跳的。現在北聖女堵氣一般說出這句話,傅介子便覺得不能再開玩笑了,當下啞了口。
北聖女說完就後悔了,這句太過騷人,自己是聖女,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都是那廝害的!
北聖女氣得一跺腳,在心裡面將傅介子生撕了好幾回。聽見傅介子不回話了,她心裡面一下子高興起來,和這個人交鋒那麼多回,她是第一次佔到上風。
莫得意,莫得意。這是大祭司教給她的教條,她現在卻忘了,一時有些得意忘形。
“啊!”而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腿上一痛,忍不住大叫起來,既而感覺到整條腿都麻木了,低頭一看,一條大拇指粗細的黑色小蛇正在地上盤旋,而自己小腿上面已經了有一個*在汪汪流血,見了蛇她當下就嚇得倒退兩步摔倒在地上。
傅介子在外面聽得不對勁,但又怕她使什麼詭計,道:“喂,怎麼了?”
北聖女只顧著尖叫,這才大聲道:“有蛇!”
傅介子聽了當下一腳將柵欄踢開,見北聖女一絲不掛得摔在地上,旁邊一條小蛇還在蠕動。當下手一探便將那條小蛇捏住,手腕一抖便將小蛇的骨節震斷,扔在地上,道:“感覺怎麼樣?”
北聖女茫然搖了搖頭,像被嚇傻了一般。
一般蛇越小毒越大,傅介子見這蛇很小,只怕毒很霸道,吸毒只怕自己也會有危險,但見北聖女一臉蒼白,當下先從懷裡面取出銀針,幫他封住穴位,再用嘴將蛇毒吸出來。
北聖女痴傻一般任由傅介子吸著蛇毒,心裡面一陣迤邐。
一個男子抱著自己的小腿吻吸,她雖然覺得不妥,但是卻有些迷戀,心裡面很矛盾,卻又盼著一直這麼矛盾下去。
那邊的人聽得北聖女的尖叫,都趕了過來。
星聖女跑在最前面,見他們這個樣子,只道是傅介子在非禮她,急道:“你幹什麼!”她一推開傅介子見到北聖女的傷口就明白了,急道:“妹妹,怎麼了?”
傅介子道:“你先讓開,吸毒要緊。”
星聖女已經習慣了和他一起救人,忙到一邊拿起衣服幫北聖女遮住*。北聖女一直都清醒著,甚至可以感覺到小腿上的疼痛和傅介子的動作,見星聖女幫她穿衣服,她也回過神來,羞怯得將衣服披上。
這時那個老者過來看了一下情況,從地上拾起那條小蛇,道:“不必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