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退了去。”
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窮。
傅介子嘆了口氣,道:“算了,該買的買,這些東西你阿爹那裡都有,你買了做什麼。再別聽那些人瞎糊弄就是了。走,我們去看看馬。”
蘇巧兒應了聲,元通嘖嘖讚道:“小傅啊,還是巧兒聽話好伺候。你家那個和我家那個,都不太好聽話啊。”
傅介子大有同感得點了點頭,蘇巧兒見他們說自己,臉上微紅,一個人快步走在前面。
傅介子道:“師叔,大宛的汗血寶馬可是天下聞名的良駒,要是能買幾匹可就好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到馬市上面去看看。”
元通對馬沒有傅介子那麼有感情,不就買幾頭畜牲,他沒有太大的意見,傅介子說什麼也就是什麼。
三人走了一陣,一路問到馬市,傅介子見了突然愣住了。這個馬市的模式簡直就是七年前的傅家馬場。
這裡面養了大小足有三千匹馬,都是放養在一個牧場裡面,四面不是高山就河岸,再麼就是柵欄,有專門的牧馬人在其中守護,看上去規模很大。
傅介子想到在北地郡時,自己傅家也養了足有兩千匹馬,要不是因為戰爭,他到現在還是一個馬匹商人。
商人便商人,至少可以與心愛的人在一起。匈奴的一場戰爭不僅奪去了他的馬場,也奪走了他心愛之人的性命。
想到這些不由傷感。
元通道:“小傅啊,別想那些傷心事了,你在這兒等會兒,我過去問問情況。”說完道:“巧兒,靠你了。”
蘇巧兒點了點頭,和元透過去當翻譯。傅介子道:“還是一起去吧。”
過去一問馬場看守的門衛,才得知這裡的馬匹是官家的馬匹,私自賣馬被抓到是要斬首的。
傅介子聽了不由一怔,道:“怎麼這麼重的刑?”
蘇巧兒道:“他說這裡的全是官馬,每一匹馬的身上都烙有烙印,是沒有辦法賣的,而且大宛國的戰事多,出於軍事的考慮,馬匹是不能名賣的。”
傅介子道:“這怎麼行,我們就是來求馬的,你問問他,我們漢朝派了使者過來求馬,現在有什麼情況?”
蘇巧兒問了一下,道:“他說他不知道什麼漢朝的使者求馬。他只管這馬場,不論如何是不會賣馬的,想買馬可以到市上去買民馬,或者去黑市上面買。”
傅介子道:“既然如此,你問問他們,可不可以讓我進去看一下,我也是相馬的高手,就想看看這裡面的馬怎麼樣。”
蘇巧兒嗯了一聲再去問,卻被眾人給趕了出來,道:“傅大哥,他們說我們再不走就把我們抓起來,在大宛國這是刺探軍情,抓了會點天燈的。”
傅介子不由臉色大主,點天燈是一處極厲害的大刑,看來大宛國對馬的管理確實很嚴,道:“那算了,走吧。”
元通道:“小傅啊,只怕馬市上買不到好馬,我們不妨到黑市上去看看。”
蘇巧兒一聽是黑市不由有些害怕,道:“會不會有事?”
傅介子道:“這個得看運氣。走,去瞧瞧。”
說話歸說話,但是他們卻也找不到哪裡有黑市,還是在市集裡面轉了一圈兒,沒有見到合適的馬匹。這裡的馬匹遠沒有漢朝那麼貴,到底是名馬之鄉,價格要公道一些。
但是在馬市上見到的最好的馬也就是一些體形比較高大的天馬,這雖然已經算是馬中上品了,但是傅介子這一回來大宛求馬,求的就是汗血馬,自己買幾匹騎著,雖然貴了些,但是卻可以算在採購的數目之中,所以能買到汗血馬儘量買汗血馬,要是在這裡買了些蒙古馬回去,鐵定得被人當作笑話。
轉了一圈兒,汗血馬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問之下才知道所有的汗血馬都被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