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潘幼雲道:“先不想這些了,你上好了藥早點兒休息,這幾日你是要我來照顧還是要葛妮亞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傅介子道:“麻煩你們了。”
潘幼雲輕聲笑道:“聽你這意思,是要我們兩個都來照顧你?”傅介子苦笑道:“你就別跟我對扛了,我現在腦袋裡面亂得很。對了,師叔,這一次怎麼光明教主沒有來?”
元通道:“安息又起了戰爭,光明教主帶了幾個大祭司都回去了。”傅介子道:“看這樣子,光明教主似乎對復活教王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
他想到黑暗之王曾說過光明教主根本就無意復活教王,想想也是,他現在已經是教主了,如果復活了教王,那麼他將處在什麼地方呢?
元通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話說這個光明教主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和他交鋒過幾次,不論是鬥智鬥勇,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之上,而且我和你師孃的事情他也全都算出來了。”
“啊?”傅介子大吃一驚,道:“那他怎麼還放了師叔你呢?”
元通由衷嘆道:“這也許就是光明教主與凡人不同的地方,我也一直想不能,那一次和他下棋,他分明連規矩都不懂,我跟他說了一下之後從第一盤開始我就沒有驘過,連著下了十餘天,他似乎對這個上癮了,後來一說下棋我都發怵。那一天我又下輸了之後他突然問我,想不想掉你師孃走,我還沉浸在棋道之中苦想,不經意得就答了個想字,我本來以為他會大發雷霆,可是沒想到他卻是淡淡一笑,說想的話就帶走。”
傅介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不這麼輕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元通道:“光明教主說,火教的很重要的一條教義就是*至上,聖女實在是一個不合時宜的產物,當初是教王自己錯了,要麼不該設定聖女一職,設立了就不該禁她們的慾望。這才是真正的光明和自由。”
這句話傅介子聽了肅然起敬,道:“光明教主這話說得太對了,男女相愛乃是出自天性,而聖女卻要禁慾,這分明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聖女們犯了錯誤,這就像把一隻驢子趕到了菜地裡,錯誤不在於驢子吃不吃菜,而是根本就不該趕進來。”
“呸,”潘幼雲笑道:“這話兒要是落到葛妮亞的耳朵裡面,她非要說你不可。什麼太對了不太對的,我看哪,是你想到可以和葛妮亞長相廝守了,這才誇了幾句。”
說到這兒又搖了搖頭,道:“人哪,總是會把對自己好的想成是對的。”
傅介子呵呵笑了一下,道:“看來我擔心的事情又少了一件,等這件事情一了,師叔,我們就帶著她們兩個回長安去。西域這個地方,我算是來厭了。”
潘幼雲聽到這裡有些傷感,不自覺得了一聲,傅介子道:“潘娘娘,你也跟我們走吧,這個三王子他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想當他的夫人。”
潘幼雲這一次卻有些發怒,道:“你胡扯些什麼,看來是打得不夠厲害。我已經許心向佛了,是不會回去的。”
傅介子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生氣,只好不再說。
元通道:“回不回去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也不遲,現在的問題是,要等到他們復活了教王我們才能走。”
傅介子道:“光明教主當真就這麼放我們走了?這也太容易了些吧?”元通道:“這個教主是天下間的奇才,你我想不透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早就知道了我和你師孃的事情,所以給你師孃提出的要求是,先幫著把教王復活出來,然後再離開。想必他也這麼跟你們說過吧?”
傅介子道:“說倒是說過。可是我以為那只是一個藉口,想騙著我們好好得復活教王,何況他還把師叔你押在了手裡。”
兩個人說了一陣,還是想不通光明教主為什麼就這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