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是身著素服,看上去如同一對璧人。
長老按火教和葬禮給國王舉行葬禮,儀式特別的複雜,看得傅介子都有些眼暈了,過了很長的時間,葬禮才結束,國王的屍首被洗淨之的抬到了渠犁北的一座高山上面,讓禿鷹啄食,依禮,這種儀式只能由最親的人在場,所以傅介子一行都被攔在了外面,但是弟史卻被放了進去。
看到絳賓王子如此待弟史,傅介子心頭微喜,這是個好的兆頭。
龜茲的司禮官讓各人都回去,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弟史才小臉兒慘白得回來,看到傅介子就撲到他懷裡面哭了起來,可能是被嚇著了,把禿鷹怎麼啄食老國王的屍首的事情講了一遍,連細節都有,聽得傅介子也有些發怵。弟史這麼個大姑娘撲到他懷裡面哭,傅介子還真有些不習慣,雖然弟史已經習慣了把他當作叔叔,但是傅介子自己卻沒有那個覺悟,好不容易等到弟史哭得差不多了,傅介子將她拉到一邊兒坐下,道:“弟史,現在老國王病逝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弟史道:“傅將軍,你說什麼打算嘛?”
傅介子笑了一下,道:“現在絳賓王子成了國王,依照龜茲禮,未婚的國王是要在三個月內娶妻沖洗晦氣的,你沒有問問絳賓王子有什麼打算沒有?”
傅介子想到弟史女孩兒家的面嫩,所以問得比較委婉,弟史聽了臉上發紅,道:“不知道哩,我又沒問過。”傅介子見她有些口不對心,故意道:“你說,絳賓他會娶哪一國的公主呢?是樓蘭還是山國,或者精絕、于闐,還是莎車國?哦對了,樓蘭國沒有公主。”
弟史忍不住道:“莎車老國王也沒有公主,連王子都沒有。”
傅介子笑了一下,道:“那你說娶哪國好呢,要是娶了車師公主,那豈不是對我們漢朝和烏孫都很不利?”
弟史氣鼓鼓得哼道:“娶哪個都不好!”
傅介子忍著笑意,故意沉思道:“那可怎麼辦?他就不娶了嗎?”
弟史憋了好一會兒,才咕噥道:“他說娶我。”
傅介子大聲道:“真的?”
“是啦!”弟史臉上紅得不行,突然就起身回房,把門哐啷一聲關上。
傅介子心頭鬆了一口氣,看這幾天的情景,傅介子也猜到可能是這個結果,但是此時弟史自己說出來,傅介子才踏實了下來,正要回房去睡覺,陸明突然過來道:“老大,匈奴使隊進城來了。是剛剛進城,現在還在驛棧裡面,我想現在還沒有見到國王。”
傅介子道:“有多少人?”
陸明道:“果然如老大你所料,匈奴的大軍被關在了城外面,只有七十多人進來了,我們要不要動手?”
傅介子道:“趁著他們還沒有能進宮,我們這就出發,讓大家準備傢伙。”
陸明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傅介子道:“讓大家留個神,防著匈奴人先下手,我們等他們睡熟了再動手。我先去見一趟絳賓。”陸明道:“見他幹什麼?”傅介子道:“絳賓王子看似軟弱,實則是個有大主見的人,我去徵尋他的意見,如果猜的不錯,他是敢動手的。”
陸明道:“要不,我們先宰了再說?”
傅介子道:“這樣對龜茲國太沒敬意,但是時辰一到,不論絳賓王子答應不答應,我們就動手。”陸明道:“好,趁著匈奴人剛到此沒有站穩腳,我們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嗯,老大,你帶弟史去吧。嘿嘿,她說話比我們管用。”
傅介子也淡淡笑了一下,讓陸明去準備,陸明辦起事來他一向都很放心,而且都是自己的老兵,傅介子並不懷疑他們的能力。自己到弟史的房門前將弟史叫了起來,弟史一聽是要殺人,有些害怕,但是這也是解憂公主臨行前的囑咐,只好和傅介子一道去,但是一路上擔心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