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畫技只能說是一般的水平,畫了一會兒也是稍具規模,但為了理性得顯示出大象之人,傅介子將象牙上面的那個小孩兒也畫了上去,可是象背上面不坐一個人顯不出氣勢來,做個小孩兒更是不太好。
北聖女是死活都不過去了,星聖女也有些害怕,兩人見他畫得正好,卻又突然間停了下來,雖然說畫畫講究心不分神,一氣呵成,但是以傅介子這個水平,中途休息一下打擾一下實在沒有什麼關係,跟兩人說了一下,星聖女決定再去看看,這一回她已經防著了,開始只試試這頭象的性子,看它好不好色,如果好色肯讓星聖女騎就好,想摔或者想噴水,星聖女打早開溜。
沒想到的是,星聖女過去這大象卻十分老實,老人在大象鼻子上摸了一陣,這大象居然蹲下了,星聖女小心翼翼得騎上,這大象居然走得四平八穩,一點兒不來勁。
這一下子看得傅介子發愣北聖女眼直。傅介子趕緊提筆畫了起來。
北聖女看著畫上一個出塵仙子般的女子騎在大象之上,心裡面好生羨慕,暗想這個如果是自己該多好啊,早知道就不拿水澆這混仗畜生了。
傅介子畫好,這大象畫得有些像水牛,但是星聖女卻是畫得惟妙惟肖,明顯的喧賓奪主了。
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來傅介子的心思,星聖女臉上微紅,看著傅介子,眼神似是欣喜又似是責備,傅介子一時看不透,只嘆息,複雜,真是複雜!
北聖女雖然與傅介子扯不上什麼關係,但是同為女人,拈酸吃醋的地方總是少不了,更何況,自己被傅介子輕薄幾次,而且自己心裡面也常浮現出綺念,作為一個身體上精神上都差點兒出軌了的女人,則顯得有些幽怨了。
老者的兒子很晚的時候才回來,隨行還帶了二十多個壯丁過來,這些人看著長得結實,可是落在傅介子的眼裡卻總是差了點兒什麼,無法把他們與強壯聯絡起來。
仔細一感覺傅介子就發現了,這眼神。這些人看著都是沒精打采的樣子,就連說笑都跟逼出來的一樣,而且眼神之中印著深深的自卑和自賤,看出這一點之後傅介子再看這老者,老者雖然豁達許多,但對人說話也是習慣性得點頭哈腰。
第二天一早,傅介子便醒來,常年的軍旅生活讓他可以很輕易得控制自己的睡眠,他起來的時候,星聖女等人都還沒有起來,但是那些精壯漢子都已經開始在打挑子了,傅介子本來以為他們會動用大象來駝貨,沒想到卻是騾馬。
傅介子在外面敲門叫醒兩個女子,正準備叫兀難長老的時候,兀難長老已經出來了,原來他早就起來了,坐在房中練功。
兩個女子磨磨蹭蹭起來,洗、漱、梳、塗得打扮了老大一陣子才愛出來出得出來了。傅介子留了些銀錢給老者,作為打擾的費用,老者推脫不要,可是傅介子稍一勸他收下他便喜笑顏開得收下了,命他的女人將銀子收好。
辭別了老者就開始了,老者的兒子特別長,取名的規矩是先是宗教的名字,再是父親的姓名,再才是自己的兒子,傅介子聽著實在是記不住,便和星聖女等不約而同得簡稱他為“簡恩”。
簡恩沒有什麼話,基本是傅介子他們問一句答一句,如果傅介子和星聖女等人一起問,就是他們問幾句他恩一聲,典型的一棒槌打不出個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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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國遠征 第二十四節,聖城的異域風情
接著幾天,過腐水河,走大道越小道,到達這個身毒部落的中心,果然如青年所說的有專門收皮牛的船隻,看樣子不是商船,應該就是身毒國所要的官皮。
北聖女以安息使者的身份要求他們帶自己去王治之所面見國王以及護國禪師阿思度。火教在安息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