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怕傅介子,而且又那麼恨,問了一下,傅介子不意思說,充楞扮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再走幾日,前面遇上大河,河邊之寬在漢朝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河了,在這裡,傅介子見到了一種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的動物——大象。
四人這一天來到大河邊境的一個小村落,這裡有些破舊,樹木也與漢朝的不同,多是一些闊葉溼熱類的樹木,如棕樹、芭蕉之類的南方植物居多,水流四通八達,簡直是一個稍微炎熱了一些的江南。
眼見天色已晚,傅介子向星聖女道:“今天看來不宜再走,我們權且在這村落裡面找一個歇腳的地方,明日再走。”說完又頭一轉,故意把眼睛往北聖女的胸部一定,壞笑道:“北聖女,你說行不?”
北聖女囿於星聖女在旁不敢發作,生怕星聖女發現什麼,哼哼道:“還是由長老來定吧。”
兀難長老一個人打馬走在前面,聽了道:“你們看,前面有佛塔。”
佛塔是身毒版的火教神廟,遍佈全國各地,有佛塔的地方就會有僧人,那麼周圍就會有聚居的百姓,甚至是大的部落。
傅介子仔細看了一下這些佛塔,看上去並不如火教的神廟華麗高大,多是一些四到五層的小樓,看上去古樸大方,甚至有些鄉土氣息。
馬匹走了一天,現在拼命得打著鼻響,傅介子先讓馬匹喝些水,他讓兩個女子和兀難長老在這裡歇會兒,自己牽著四匹馬過去喝些水,因為憋了泡尿要撒,不便讓兩個女子跟著,牽著馬就往僻靜處走。
剛把馬牽到河邊,傅介子就聽見一個從來沒聽見過的嘯聲,嚇得他一泡尿差點兒沒撒利索,四匹馬嚇得顧不得喝水撒腿就跑,硬是將他帶了老大一個跟頭。傅介子從地上爬起來,好不容易才將四匹馬拉處,而此時他已經摔得鼻青臉腫,四匹馬驚魂未定,仍是想逃。
這時星聖女三人趕了過來,幫他拴住馬匹,問及怎麼回事。
傅介子將剛才的經過說了一下,三人都笑了,北聖女一臉鄙視得道:“那是大象,有什麼好怕的。看把你嚇成這樣!”說完看傅介子鼻青臉腫的,覺得解氣多了,一般女孩兒在人前失了風頭或受了氣都會找一個比自己弱的來欺負,這樣才能平衡,更何況平日裡欺負她的正是眼前鼻青臉腫的這廝,譏諷道:“哼,看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見了個畜牲就嚇成這樣兒,都是裝的。”
傅介子不去理會他,剛才他倒是並不怕,只是四匹馬受了驚嚇,如同見了猛虎一般得跑,讓傅介子以為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心裡面也懸了好久,手裡面的火焰刀都出鞘了。
“你說是、是什麼?”傅介子沒記住。
北聖女一臉的鄙視,哼了一聲還沒有回答,星聖女淡淡笑了一下,道:“是大象。傳說身毒的許多大象都是家養的,如同我們火教養狗一般。”
傅介子聽星聖女說過,火教之中,狗的地位是極高的,就像龍在漢朝的地位一樣,不過龍是虛幻之物,要比個實際些的就是馬,漢朝尚馬成為了風尚,火教尚狗也是習俗,看來這大象在身毒國很受歡迎,不知長的什麼樣子。
北聖女見星聖女發話她就住口了,不知為何,她在星聖女面前總是會感覺到莫大的壓力,這不僅是因為前聖女的身份,也還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有些曖昧關係,對不起星聖女。
傅介子道:“也不知現在跑了沒有,我去捉一隻來看看。”
“捉一隻?”北聖女像是聽見了天下最大的笑話,吃吃笑了起來,星聖女知道她有意要開傅介子的玩笑,她也不便太過袒護,只是在一邊笑著眨了眨眼睛。
傅介子一時沉浸在想象之中,渾然沒有看到星聖女的暗示,道:“怎麼,不能捉麼?”
北聖女眼睛眨了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