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放肆得笑了一下,道:“是殷茵!”
“啊?”
“什麼!”
……
眾漢軍一下子炸開了鍋,這些人多半都是傅介子六年來一起打仗存活下計程車兵,六年前傅介子與殷茵夫妻兩人行軍是軍中一大趣事,這些漢人都知道,而且殷茵死的時候他們也都在身邊,所以對殷茵的印象特別深。
這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難道當年沒有死去?
饒是陸明為人機靈也沒有轉過這個彎來,聽了好一陣失語,既而道:“老大,你是說殷茵她沒有死?人呢?”
傅介子也不多作解釋,拉著陸明往裡面去,道:“就在裡面,不過情況有些不對。”
陸明和烏候等一大群人一會兒就將這屋子擠暴了。
陸明看了一下躺在榻上的姑娘,立時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傅介子已經跟他們說了此事,但是此時看到仍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陸明好一會我沒有回過神來,道:“老大,殷茵她怎麼了?”
傅介子嘆息一聲,道:“可能是失憶,她記不得我了。”
這一點相比於殷茵的出現要顯得平淡太多,眾人也沒有怎麼在意,陸明道:“這是怎麼回事,老大你問了沒有,殷茵她不是死在匈奴人的手裡了嗎?”
傅介子笑道:“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又活了過來。咦,你們都進來幹嘛,快快都出去,別吵著她。”
陸明一臉鬱悶得道:“老大,這是你把我們叫過來的,怎麼又反倒怪到我們頭上,我們再看會兒就走。”傅介子笑罵道:“她你們以前又不是沒有見過。”
陸明也心情大好,笑道:“老大你可真是小家子氣,咱們嫂子回來了,不讓她端茶倒水已經不錯了,只看看又能怎麼著。大家說是吧!”眾漢人轟然聲是。
傅介子笑罵道:“陸明你這犢子,想夥眾造反不成?”
陸明仍是帶著眾人起鬨,道:“今兒個找到了嫂子,我們可說什麼也得慶祝一下。老大總該發點兒酒錢讓我們去灑灑對吧?”眾漢人又轟然聲是。
傅介子大手一揮,豪氣沖天得道:“我陪你們喝個夠便是,哪個犢子不服氣的,拿大碗來和我拼!”
這時馮嫽輕咳了一聲,道:“傅將軍,我們今天還有正事要辦呢,這酒就壓壓再喝不遲。
傅介子一時高興過了頭,聽了心裡面暗自一凜,這才想到今天晚上還要進城去。
陸明一大群漢人還都在看著殷茵,這樣對女子來講,本來是一種忌諱,但是陸明這一干漢人都是與殷茵相識的,而且傅介子與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太多的避諱,所以也就肆無忌憚得看著。
這時那個小孩兒見了這麼多漢人,撒丫子跑了出去,一會兒拉了一漂屯田部隊過來,車火奴兒過來問情況,傅介子大致說了一下,車火奴兒一時不辯真假,但是神情卻是十分尷尬,極勉強得恭喜了一下傅介子。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傅介子一直守在殷茵的身邊沒有挪開,看著這個曾經是那麼熟悉的姑娘,越看越覺得舒服。弟史看著這個媳婦兒迷,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馮嫽過來叫傅介子去吃飯,她比傅介子要大出一大截,說起話來自有著一種威嚴在裡面,傅介子這才魂不守懾得過來,馮嫽已經下了嚴令,漢軍今日不可以飲酒,而且也把車火奴兒請了過來,以免得生出事端來。
從屯田部隊的神情來看,對傅介子多有不滿。
弟史也沒有心情吃飯,只是一個勁得問傅介子的風流史,傅介子閉口不言,她便扯著陸明來問,陸明也很沒義氣得將傅介子的陳年舊事抖了出來。
馮嫽也問了一下傅介子的事情,但主要心思還是放在了這一回的任務上面,道:“傅將軍,現在遇上了此事,你打算如何?”傅介子看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