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了激動道:“就依傅將軍的,我看傅將軍你能和小宛國的人說上話,這樣方面指揮,便著小宛部的人在東側作為後援,我自帶人在中軍等候時機。”
小宛國與大宛國根,但是語言是卻因為地域的原因,與月氏相似,傅介子和幾個小宛人說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居然能聽懂個七八分。
鄭吉說完就下令,將小宛國部分派到東部,傅介子自引本部漢軍,留下輜重,輕騎迎了上去。
漢軍疲憊之師,傅介子看了一下漢軍的軍容,發現戰事一起,這些老兵油子都活了,一個個鷹眼虎目,再沒有死魚眼,心時面也就放心了許多。
再趕前面趕,已經可以看到敵兵的陣容了,人數確實不在少數,但是卻有一個問題,這根本就不是匈奴兵,而是一支徹頭徹尾的車師兵。
陸明見了大怒道:“車師兵怎敢如何囂張!區區一個車師國,也敢擋我漢朝的大軍!”傅介子怒氣衝衝得道:“小國家不知輕淺,不打不聽話,大家給我使足了力氣,殺一個我回頭賞五兩銀子一罈老酒,非殺得這些小國家知癢知痛不可!”
烏候聽了道:“將軍,怎麼這麼少啊?”
傅介子哈哈笑了起來,他囊中羞澀,此時也不敢亂開海口,這一次在烏孫國打點太多,身上已經沒幾個仔了,所以撐著膽子也就敢下五兩銀子的海口,烏候一問,道:“你當是挖金子,這些不知深淺的車師兵,也就這個價錢。”
陸明笑道:“依我看,還不值,嘖嘖,還是老大你值錢,匈奴單于賞一個萬騎,可惜捉了五六年還是個空差。”眾漢軍大笑,傅介子笑罵道:”你這鳥嘴,也不怕晦氣!大家給我提起點兒精神,回去了錢不多,按人頭算,一個腦袋五兩錢子一罈酒。”
說完一揚鞭,帶著漢軍一溜風得衝了過去。
果不出傅介子所料,車師部的東面是老弱劣馬,傅介子這一隊中,傅介子和陸明坐的是汗血馬,別計程車兵也都是一些烏孫的名馬,這一路殺過去,車師國的部隊還沒有遇著,馬隊就開始亂了。
傅介子本來還有些緊張,但是現在看來,這支車師兵還真不值得自己緊張,出於將軍的謹慎,傅介子再仔細看了一下陷井,沒有發現什麼,在這種沙漠草原上的馬戰,沒有太多的兵法,誰的拳頭硬,誰的兵狠,誰的馬強,誰的裝備精良,誰就是最好的兵法,而這些方面,傅介子一邊雖然人手,但都具備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傅介子這一支漢軍無所畏懼,大凡騎兵作戰,三千人破十萬的也是實實在在在的,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騎兵獨天得厚的優勢,和無所畏懼的膽氣。
打不贏走得掉。這是騎兵靈活機動的性質決定的,所以騎兵一般都不畏戰,更何況是一支久經了沙場的老牌騎兵。
眼見車師的前進部隊微微有些散亂,不用傅介子說話,漢軍一個個長嘯而去,高頭大馬,鐵甲銀槍,傅介子一馬當先,身子貼在馬背上如疾風一般衝入車師大營裡面,汗血馬一個縱越,周圍的馬群立時四散而去,傅介子槍挑一條線,初一交鋒便挑了兩個車師人下馬,兩槍皆在咽喉,血水汪汪,當場斃命。
撕開了一條口子,傅介子大喝道:“給我衝!”
漢軍大聲呼喊起來,如同狼入羊群一般,車師兵自一開始亂了之後就沒有好起來,隨著馬隊越來越騷動,傅介子一隊已經如同利刃一般擦著車師馬隊而過。後面的小宛兵得到命令,也或快或慢得趕了過來。
這時馬隊之中出現了三個將軍模樣的男子,傅介子瞧準了當下長槍一劃,喝道:“車師將軍在此,都跟我來!”說著直奔這幾個將軍而去,此間層層的車師兵將中軍圍得密不透風,傅介子騎下汗血馬所到之處,撞倒踩死的車師人不在少數,有的馬匹見到汗血馬過來就掉頭,騎兵一慌張,便被傅介子趁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