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也就不心氣了,看著北聖女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好笑。
星聖女聽了不緊不慢得道:“大祭司,我葛妮亞既然誠心思過,如果連曾經的男人都無法面對,我又如何能思悟得透?北聖女是教主親封的聖女,並且責任就是助我醒悟,她帶此人來見我,並無不可。大祭司就不要再罵她了。”
北聖女一臉感激得看著星聖女,心裡面暗想自己這個聖女何時能當到她這個份兒上?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是免了吧,星聖女當了那麼多年聖女之後卻毅然跟了一個男人,自己還是不要學他犯這錯誤的好。
芒風大祭司臉上的怒氣一現,哼道:“教主讓你思過,你現在禪心未定,不宜受外界的干擾,如此邪惡之人,見他有何宜處!”說完一揮手,上來兩個火教教徒,道:“將他關進大牢。”
傅介子向兩個火教教徒瞪了一眼,卻不說話,而是轉頭向星聖女道:“我先下去,你好好想想。”兩個火教教徒被傅介子的從容不迫給鎮住了,他們也知道此人是漢朝的使者,遠來的人會有著神秘感,特別是傅介子這種萬人敵之人,抬頭舉手之間的氣度,對他們這種小人物更是一種壓迫,兩人愣了一下,見傅介子向他們示意下去,這才出去,卻沒有押傅介子,而是讓出道來,一前一後得指路去了。
芒風大祭司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她見了傅介子之後也不由點了點頭,認為是個人物,星聖女心折於他,也還有幾分道理。
北聖女現在地位雖然高於芒風大祭司,但是對她卻害怕得緊,忙行了個禮欲出去。芒風大祭司道:“令信徒們準備修善復活場,教主傳來命令,火妃餘靈已經找著,眾長老這幾天就會趕回,現在安息受到塞人攻擊,已經無法平安得復活教王,而此地雖然是大夏餘部,但是月氏內亂,三分其國,已經無力南顧,這裡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星聖女聽了不由起身道:“大祭司,墉城只是一座小城,周圍的守備根本就不夠,如果有月氏餘部來騷擾,那豈不是很危險?”
芒風大祭司對星聖女雖然有些惱火,但她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聖女,而且現在是討論火教的大事,星聖女曾是重中之重的人物,她也就放下了脾氣,道:“星聖女……葛妮亞你有何提議?”
星聖女道:“復活教王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則又要等上數百年,所以這件事情寧可緩上一緩,也絕計不能冒險。所以,墉城決對不宜作為復活教王的場所。”
芒風大祭司沉吟道:“不過,不在墉城,又有何更好之地呢?安息、蒲犁皆不宜去,高附……”芒風大祭司眼中現出恨意,道:“高附城也被水淹了,現在塞人四處打探我們復活場的所在,相比之下此處還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星聖女卻道:“不,還有一個地方可去。”
北聖女急切道:“何處?”大祭司哼了一聲,示意北聖女多嘴,道:“到底何處?”
星聖女道:“身毒。”
此話一出,兩人皆盡愣住,北聖女不敢搶大祭司的話頭,在一邊期盼得看著,芒風大祭司道:“身毒又不是我們火教的國度,只怕有所不便。”
星聖女道:“身毒是佛國,與我火教交往不深,但是現在月氏、塞種人進侵,早有侵身毒之意,身毒地處東南,大夏、安息是其西北門戶,這兩個國家是我火教國度,與身毒有唇亡齒寒的關係,我們使人前去說辭,定然可以說動身毒國王,在身毒國中暫且棲身,修建復活場復活教王。”
芒風大祭司聽了沉吟不決,道:“就怕身毒不肯。”
星聖女道:“好幾次我們安息都曾向身毒請兵,只因身毒南北之亂頗重,所以無暇相顧,這一次我們復活教王,所需的人力、物力皆是小數,只需一僻靜之所,身毒國沒有理由不答應。”
芒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