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蘅遠道:“先過去看看再說。”
二人聞著氣味找到了兩具中年男性的屍體,屍體被人翻找過,衣服鬆鬆垮垮的樣子。
蕭掩道:“興許是逃跑的時候遇到搶劫的了。”
李蘅遠道:“還興許是搶劫別人被別人搶了呢。”
總之沒有錢財在身上,是死人,但是也是大人,不是阿澤。
二人棄了那個柴禾剁繼續往欠趕,就到了村子裡的岔路口,路口的一戶人家前面有拴馬莊,上面拴著一匹青色馬,正是白景辰的。
李蘅遠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白景辰沒跑遠,怕的是他為什麼不跑了,停下來是要對阿澤不利嗎?
可是馬上已經沒有人了,沒辦法給她答案。
蕭掩這時候喊道:“白景辰,白景辰,有什麼事你先出來說。”
沒有迴音,李蘅遠道:“咱們下去分頭找找吧?”
蕭掩跳下馬背,然後把李蘅遠接下來,後牽著她的手道:“不要分開,免得被偷襲,他小孩子都能帶走,誰知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李蘅遠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只是跟著他走。
他們到馬兒不好走的屋裡去找找,李蘅遠叫阿澤,蕭掩喊著白景辰,可是這戶人家裡找遍了也沒有。
等他們再出來就發現自己的馬匹被一個黑影牽著。
蕭掩看出是白景辰,喊道:“你站住。”
白景辰聽見蕭掩的聲音跳上蕭掩的馬背拔腿就跑。
蕭掩一個箭步躍出去,揮劍砍斷白景辰馬匹的韁繩,躍到上面。
可是他剛一坐上,那馬就尥蹶子,還嘶鳴。
蕭掩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馬腿受傷了,難怪白景辰會停下來,就是要換他的馬。
大意了。
蕭掩跳下馬背喊道:“白景辰,你走了可以,把阿澤還回來。”
他的馬太快,白景辰都跑沒影了。
蕭掩氣得七竅生煙,打了個響亮的口哨,這時跑在前面的白景辰發現坐下快騎突然間調轉了馬頭。
“……”
蕭二郎這個傢伙,真是人家佔他一點便宜都不行,他趕緊跳下馬背,要藏起來。
這時候蕭掩和李蘅遠已經快步跑過來。
一條筆直的村路,兩邊有人家,大門也都敞開著,但是沒有什麼遮擋物,根本藏不住了。
白景辰知道跑不掉了,反而走向蕭掩,然後抽出寶劍。
蕭掩的劍一直都在手上,二人不需要言語,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擦出火花,周圍的空氣是劍拔弩張的壓抑感覺。
李蘅遠突然喊道:“白景辰,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為什麼要背叛范陽,為什麼要背叛大家,背叛我。”
她清脆的聲音中帶著肯定,沒有多餘的確認,只是為他為什麼,已經確定內奸就是他。
白景晨嘴唇抿了抿,後眼裡的殺氣頓時消失殆盡。
但是蕭掩並沒有放鬆警惕,可是白景晨沒有攻擊過來,他也按兵未動。
李蘅遠依然用她執著又堅毅的目光看著白景晨:“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誰對不起你了。”
她和蕭掩都以為白景晨還會默不作聲,畢竟他每天只說十句話,他一直在保持他的個性。
但是這次他聲音透著無奈,道:“從前有一個母親,在父親出外謀生的時候和別的男人好了,然後生下一個野種,等父親回來後,他十分生氣,但是他還算個好人,並沒有將妻子休了,只是打罵了一頓,這件事感覺就過去了,但是幾年後,那個妻子還是跟著別人跑了,她沒有帶那個孽種,孩子留給了父親,但是並不是親生的,父親出於對妻子的怨恨,整日鞭打那個孩子。
後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