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法。
“死尤貴!你就不能爭氣一點嗎?竟敢拿我去擋他!還說什麼你的生命是為我活的,狗屁!”
幾次過招,尤貴都狡猾的拿她當盾牌擋在前頭,似乎知道這些人全奉命不敢動白冰月一根寒毛,所以他只要來這一賤招準讓他們手腳施展不開來。
“是你剛才說不準我們太賣命的。”
這人竟然還有時間嘻皮笑臉。
白冰月驚險地閃過一刀,差點毀容。
“我哪有這麼說!我只說到不準,後面的話根本還沒機會說完,其實我的意思是要你們多出點力,不準保留實力。”她都快氣死了!
“遵命。”
尤貴不客氣的丟開身上的負擔——白冰月,害她差點跌個狗吃屎,他趁著天魁來不及反應和本身矯健的身手,幾個狠厲的攻勢逼得天魁頻頻倒退,沒有剛才出場時的從容和優雅。
尤貴如猛虎出柙的氣勢將天魁壓得喘不過氣,幾個黑衣人在戰場外根本找不到幫忙的空隙,就在白冰月以為可以憑尤貴逃過一劫時,身體突然不自覺地打起冷顫,不用回頭,她知道是他正朝他們接近中。
是雷厲海來了!
“尤貴!”
白冰月臉色蒼白的大聲警告玩得不亦樂乎的尤貴,這個武痴難得遇上可以盡情伸展身手的物件,早忘了此刻最要緊的任務是逃命。
來不及了!
尤貴只要一轉身就會腹背受敵,白冰月只好背靠著尤貴,凝聚精神將所有內力集中,準備接住雷厲海即將來到的雷霆萬鈞的一擊。
在冽冽風聲中,雷厲海的拳破風而來,帶動他周身氣流,拂動他身上漆黑的繡金長衫,在夜色中更如地獄鬼王降臨。
她當然不是雷厲海的對手,硬接的後果是經脈重創,狼狽的吐出一攤腥紅的鮮血。
還好她的莽撞已經替尤貴爭取到時間甩開天魁,他反身抓住她的身子後也適時的接下雷厲海下一擊,兩人勁道強力撞擊後同時被震開,尤貴一刻都不敢停留,馬上騰空翻了幾圈抓著白冰月逃之夭夭。
“聖主?”天魁不明白為什麼雷厲海明明有機會,卻不追上他們?
“這個叫尤貴的果然比他哥更有看頭,不過他們兩人都受了傷絕對逃不遠。”
“聖主另有安排?”
“無所謂,太容易到手的獵物就失了追捕的樂趣,況且……”雷厲海看向被手下扛著、失去意識的人。
“我們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這是?”死人還是活人?
“把他關進黑牢,每天只給他一碗餿掉的粥,我要看他能不能撐到他的主子來救他的那天。”
“她會來嗎?”一般人逃都來不及了。
“一定會,我還知道她這次會躲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就像她把我算得準準的一樣,我也同樣猜得透她的想法。”
天魁無話可說,他是兩年前雷厲海因白冰月的背叛,重新撤換再募集到身邊的幕僚,所以對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只是一知半解。
不過照雷厲海這樣緊追不捨的態度看來,他對那個女人真的只有恨嗎?如果只是痛恨手下的背叛,白冰月早死了不知幾百遍了。
但剛才他對那女人似乎也沒手下留情……
第2章(2)
“這就是你說的最安全的地方?”尤貴氣得跳腳。
“最最安全的。”白冰月有氣無力地說。
“騙鬼啊!這種地方……你竟然說這個地方是最他媽的安全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是黑嶽國的宮內!宮內、宮內耶!”
“知道啦!老大,不用你重複講三次我也知道這是宮內。嚴格說來,這裡只是兩年前叛變失敗的三皇子被貶後居住的幽煦宮,算是黑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