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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們似乎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很是懊悔來到這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命搭送進去的鬼地方。

暴風雪停止了,然而似乎還在繼續著,寒風席捲,零落雪花漫舞在平地山谷中,隨意灑落;風在吹鼓著,好像前夜的戰鬥還未停息,硝煙侵染了天地,一片混沌。

風雪呼嘯嘯的在車窗外肆虐著,沒有了往常的安謐;到處都是凌風亂骨的哀鳴聲,天地彷彿一蹶不振,依舊沉寂在死的氣息中。路旁的樹木沒有了生的跡象,山川間的柏油路蜿蜒盤曲,不知盡頭伸向了何方?經過暴風雪的洗滌,路與山相連,早已分不清哪是路了,偶爾會有些車輪碾過的痕跡,方才能夠證實這就是路了;就算是這樣,但有時也不能夠分辨清!只能根據路旁相繼排列的樹木來判斷了。

搖曳欲墜的藍色小貨車似乎就像是一位背受了重力的老者那般,踉蹌的行走在隱約的山路上,路還在向這位老者發出挑戰;都怨這雪下的實在怕極了,平坦的公路上開車行走都得小心謹慎,更何況是山間路,偶爾還會有被雪埋沒平的坑坷。若不常向前方的路仔細察看,很可能會陷在那裡。有時,雪水吸附在泥面上,汽車一走便會呈現出它的泥濘路,這又使得載著森格的小貨車開動的異常艱難。好在老陳老劉這兩位老搭檔的默契,才使得小貨車一路行走並無什麼大礙!

第三十一章

白色的日光漸漸擴散開來,寒風還在繼續呼鳴著,但好像因為太陽光的緣故,變得柔和起來。銀色裹裝的大地正甦醒著,炊煙在嫋嫋地伸向無邊的天際,“村裡似乎已有人在走動了”,慶生抬頭望著前方,心裡在自喃道。

慶生所在的村隱約間呈現在山間,通向那裡的路是一條似龍蛇那般盤延而上的山路。

這樣的路轉折點多,不得不使鐵籠也一同與小貨車一樣,左一晃,右一晃。森格總被驚醒,夢境也隨之被突如其來的顛簸與震盪所打亂,彷彿發生了大地震,頓間所有的一切都倒塌,夢境也不例外,在它的腦海中化成了空白。森格被晃動的了無睡意,可它卻想閉上眼睛,尋找先前丟失的夢境;那夢境的空氣似乎勾引住了它,森格坐起身子閉起眼睛,鼻頭朝向貨車後門間的那條縫隙探索了起來:唉!怎麼還有像遺失的草原上這麼清新的空氣,但卻沒有淡淡地草香味和牛羊糞味;有的只是一種怪怪的氣味,那種氣味刺激著它的鼻孔。

森格晃晃它的鼻頭,在它的記憶中搜尋著這種怪怪的氣味到底為何物?探索氣味更是驅趕了它的睡意,好奇心不免湧上了心頭。

不知過了多久,也說不清到底有多久,總之一聲尖利的噗熄聲覆蓋了這無際的時空,緊接著小貨車小貨車小貨車的車底下的排氣筒瀉出了最後的黑煙,發動機的隆隆聲停止了轟鳴,藍色小貨車就這樣的停在了一個典型的農家小院。說不清的還有森格的咆哮,也不知是什麼何因,何時開始咆哮的,總之一直到現在,它還在不停的咆哮著。而森格的咆哮下,隨即伴來的是慶生與老劉老陳盯著寒風陸續下車,他們好像商討了一會兒,其中老劉便徑直走向車後門,用手扳轉門把。黑壓壓的後車廂倏然灌進了光線,刺激著老劉的眼睛,同時也刺激著鐵籠內森格兩輪金太陽下的眸子;刺眼的光芒還未適應,它的鼻頭,鼻孔內無數的阡維毛先前察覺到的一種不祥被瞬間放大,一下子傳遞到了它的大腦,它的心臟,它的細胞及各類神經系統,緊隨而至的是比先前更加震撼的咆哮,一種不亞於在草原面對狼群時的咆哮在上演。或許是天性的驅使,或許是仇愾的憤怒,咆哮越來越激揚,激揚的全身血液再次沸騰了起來,毛細血管內的熱血不停地在膨脹。

它的目光在搜尋著,在眼眶內不停地轉動著,它左瞅瞅,右瞅瞅,總感覺這種不詳的氣味是來自於它看不到,隱秘的,陰暗的。總之就在它周圍瀰漫著,飛舞著。它的心臟跳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