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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楚,許多國際上知名的音樂家都來過這裡授學,再加上憬仁大學十幾年來崇尚的“自由、博愛”的校訓,更使得這裡成為進修音樂的聖地。

平日裡沸沸揚揚的教學樓大門口此刻安靜得只看得見幾只小鳥,門口豎了一塊通知版,上面赫然寫著兩行大字:年會徵試,閒人勿進。

是了,快到聖誕節了。憬仁大學的音樂學院每年都會在平安夜的晚上舉行學院的年會,一來是為了讓大家熱鬧熱鬧,二來也是想給大家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說是年會,無非是一場音樂會,不過,這個音樂會的所有表演者都是靠自由報名然後考試選出來的。雖說不是太正式,但是經歷過的人都知道,這場徵試卻比任何一場考試都要嚴格。

此刻,三樓的一個教室裡傳來一個明顯快要發狂的聲音:“我說沈先生,要你跑一次龍套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吧?況且今年肯定又是行知擔任首席小提琴手,你和她是老搭檔了!”

“首先我要說清楚,”那個自始至終坐在鋼琴旁的人背對著說話的人搖了搖手,然後伸出食指,“一,我不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沒有義務幫你去補年會這個空缺。”他的聲音很好聽,像大提琴聲,深沉而優雅。

“可是靖和,你不要忘記了,是誰在去年年會的時候給首席小提琴手彈的鋼琴伴奏?”易揚咬牙切齒地說。

坦白說,易揚也算是音樂學院中長得非常帥氣的學生,再加上他學的是鋼琴表演專業,就更使得他成為了校內女學生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每次他只要一遇上沈靖和,那張帥氣的臉就開始變得扭曲和猙獰。他不止一次地感嘆過,上天為什麼要讓他遇見沈靖和?還讓他一認識就認識了十多年,造孽啊!

“二,”沈靖和伸出了兩根手指,依舊不回頭,“我和魏行知並不是老搭檔,去年我之所以答應幫她伴奏,是因為我欠她一個人情。”

“三,”這次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平安夜那天晚上我要去打工。”沈靖和說完這些站了起來,拿起放在鋼琴上的《經濟學原理》的筆記,回過頭對易揚微微一笑,“最後,明明你是學鋼琴的,為什麼你不去參加徵試?”

“我?我怎麼一樣。”易揚對著沈靖和走遠的背影喃喃自語,“魏行知想合作的是你又不是我,真不知道是你看不出來,還是在裝糊塗。”

沈靖和走到音樂學院門口,把手中的筆記放進腳踏車的籃子裡,開鎖推了兩步才發現車子的鏈條壞了,他面無表情地挑了下眉,抬頭看了眼表抓了筆記就往校門口趕去,腳踏車是用不了了,用跑的應該可以趕得上開工。

他一邊快速地跑一邊看著手上的表,一不留神撞倒了迎面同樣跑得飛快的女孩子。剎那間兩個人手上拿著的東西漫天散開來,他的經濟學筆記和她的五線譜和著細小的雪花,從天降落,撒了他們滿身。

她輕呼一聲,撞上他的同時她也因為反彈而坐到了地上,隨即她瞪著一雙漂亮而清澈的眼睛看著他——惡狠狠的。

沈靖和彎下腰開始很快地收拾著兩個人混在一起的紙張,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寫著五線譜的那一堆紙塞到了她的手上,很淡地點了點頭,“對不起。”然後很快地走了。

“喂——”她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氣結地叫著,咬了咬牙站起來,一邊檢視自己的小提琴有沒有摔壞一邊生氣地低喊,“有沒有搞錯?哪有人這樣的?撞了人連道歉還這樣目中無人!”

看到小提琴沒事,她才開始整理著被弄亂的樂譜,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生氣地抬起頭,衝著剛才他離去的方向大叫道:“喂——我的樂譜!”可是哪裡還有那個人的影子!她咬了咬牙跺了下腳,抓著琴就往教學樓奔去。

“海潮,快!還有兩個人就輪到你了,教授快要點名了!”魏行薇看到剛跑到樓梯口的章海潮,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