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容震驚了,瞪著他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算命了?
一看到好友的表情,周志凱就知道自己說中了,當下不禁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哈哈哈……隨便說說也中,看來可以去買樂透彩了。
被笑得有些老羞成怒,卓容沒好氣斥道:“你是工作太閒嗎?我不知道業務部竟是這麼清閒的單位,看來我應該把今年的業績目標再提高百分之五十。”
“喂,慾求不滿可別亂遷怒啊!”周志凱還在閒閒涼涼的捻虎鬚,一點也不擔心被公報私仇。
忍不住橫瞪一眼,卓容懶得理他,逕自起身道:“你自便吧!我要下班了。”話落,果然自顧自的走了。
而歡送他的,則是周志凱一連串的哈哈大笑聲。
聽著笑聲一路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卓容被笑得很是無奈,偏偏卻無話可駁,畢竟志凱說的都是事實啊!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搭著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然後很快的駕著車往葉家去了。
“小宇呢?”來到葉家,卓容進屋卻不見兒子,心中不免感到奇怪。
“到隔壁水伯母家去玩了。”忙著準備晚餐的葉樺滿臉的笑,因為寶貝兒子身上的傷已經好到可以自行行動了,雖然肋骨斷裂處有時還是會悶悶的痛,頭也會有點暈眩,但是次數愈來愈少,也不太嚴重,總有一天會完全痊癒的。
小電燈泡不在?
卓容眼睛瞬間一亮,滿心開懷的坐在餐桌邊欣賞著葉樺忙碌的身影。
“瞧、瞧什麼?”葉樺端了一盤剛炒好的菜過來,卻被他異常晶亮而火熱的視線盯得滿心羞窘又尷尬,只能紅著臉嬌嗔質問,然後也不等他回答便又逕自轉回洗碗槽前,藉以逃避他的凝視。
然而剛剛被取笑慾求不滿的男人可沒那麼好打發,趁著小電燈泡下在,他一個箭步來到她身後緊抱住她,溫熱的鼻息不斷在她白皙的頸側拂過。
“幹、幹什麼呢?”被鉗制在厚實胸懷裡,葉樺感受到自背後傳來的高熱體溫,鼻間滿是屬於男人的獨特氣息,她的心跳在瞬間快如擂鼓,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葉樺……”低喃的喚著她的名,鼻間盈滿屬於她的馨香,卓容的呼吸亂了。
“嗯……”低低應著,她垂下了臉,只有自發絲間露出的紅通通耳朵洩漏了她的羞澀心情。
再也難以自持,卓容輕輕的齧啃著那羞紅的耳朵,並得到她渾身一陣戰傈的反應,當下更是被逗得心癢難耐,索性伸手將她低垂的臉龐微微抬起,隨即自側後方低頭牢牢吻住她。
當火熱溼潤的唇舌一接觸,兩人不約而同在對方的嘴裡輕輕逸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好像他們等這個吻已經等了千萬年。
靈動溼滑的舌頭在她的唇齒之間不停的翻攪舔舐,熱情如火、溫柔如水、糾纏似蛇,好似要將她口中所有的一切全搜刮殆盡,吞進自己的嘴裡。
葉樺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從他的懷中轉過身,只知道此刻自己宛如菟絲花般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綿軟無力的貼在他的胸口,任由他奪取自己的一切。
就像乾柴遇上烈火、天雷勾動地火,兩人唇舌糾纏、輾轉纏綿、難分難解,甚至卓容的一隻手已經探進她的上衣裡,迫不及待的鑽入胸罩內,覆蓋在那柔軟滑膩的酥胸上輕揉慢捻,同時下半身已脹得發痛。
氣息混亂的細細呻吟著,葉樺從來不曾體會過這種幾乎要將人燃燒、難以忍耐的情慾。
當年,他在酒後佔有了她,雖然她是自願的,整顆心也都盛滿了對他的柔情,但是醉酒的男人是沒什麼耐性的,縱然她溫柔的承受他一切的發洩,但是不可諱言,他們的第一次並沒那麼美好,緊張和疼痛是她僅存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