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賣關子。”
“天機不可洩漏。”他神秘地一笑。
“不能告訴我?”
“不能。總之,諸位可以大膽赴會。”
“這個……”
“一定有驚無險。”他的語氣極為肯定。
“賢侄判斷得如此正確肯定?”
“也許。”
女飛衛注視著他,看到他充滿自信的神情,看到他充滿智慧的大眼中,閃耀的飛揚神采。
“賢侄,是你控制的?”女飛衛有點醒悟。
“不是,但是我造成的。”他用不容對方誤解的肯定語音說。
“結果……”
“拔山舉鼎註定了要失敗。小侄只耽心雲飛小弟,別的事概不理會。”
“不管結果如何。”女飛衛鄭重地說:“我都會謝謝你。賢侄,公孫雲長為人如何?”
“小侄起初估錯了他。”
他審慎地說:“他為了正義而奔走呼號,畢竟年輕氣盛,縱使有錯誤,也是值得原諒的。”
“你估錯的是——”
“他的真才實學。”
“你的意思……”
“小侄親見他在嶽州表現得像是喪家之犬,被走狗們趕得上天無路,他連一個劍無情也剋制不了,在天都羽士手下像是失魂。但小侄說他比他老爹乾坤一劍強一倍,伯母可肯相信嗎?”
“這……”女飛衛真不肯相信。
“不可能,是嗎?”
他笑笑說:“伯母,純純一劍傷了大名鼎鼎的雙絕秀士周凱,雙絕秀士是周夫子的兒子,伯母也不相信嗎?”
“我的天!”
女飛衛拍拍自己的前額,“賢侄,聽你這麼一說,我可就什麼都信,又什麼都不信了。純純一劍傷了雙絕秀士?這……那是不可能的……”
“一點都不錯,一劍,只有一劍。”
他說:“要是伯母親眼看到雙絕秀士那又羞又憤、急急逃走的表情,就不會不信了;乾坤一劍不見得能勝得了快活刀,而公孫雲長在五十招內可以殺死快活刀;真正的快活刀。”
“賢侄有何根據?”
“他們交過手。”
“咦!這……公孫雲長說他是被迫……”
“這也是實情。快活刀人多勢眾,每個人都出類拔萃。至於內情如何,小侄就不得而知了。伯母,韋二哥,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請不要透露,好嗎?”
“我答應你。”
女飛衛說:“請轉告純純,我原諒她。我錯了,小云飛是我寵壞他的。”
當女飛衛母子倆離開怡平的客房時,他們像是換了一個人,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次日一早,府城至楓橋鎮的大道上,武林人物絡繹於途。
直至已牌將逝,抗邪的主將乾坤一劍仍不見蹤影。
最感困惑的是高嫣蘭。
她清楚地記得,當她在最困難最危險的逃亡期間,公孫雲長曾經告訴她,接應的人不久便可趕來。可是,來的只是萬家生佛一群俠義英雄,還有南衡居士率領的湘南群豪,而沒有一個是公孫雲長的人。
她必須隨公孫雲長單刀赴會;因為南衡居士拒絕公孫雲長同行。
她想提出疑問,卻又不好啟齒。
怡平失了蹤,他沒去參加盛會。
近午時分,楓橋楊家大開莊門。
來的人真不少,除了萬家生佛與南衡居士兩群人之外,還有湖寇洞庭王派來的十二餘名代表;本地知名的江湖名人;官府的捕房班頭。
大廳廣闊,加上兩廂和兩廊,筵開二十桌,熱鬧自在意中。
分座也經過安排,壁壘分明。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