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過的話。”
陸馨不以為意的應了一聲,道:“知道了,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呀!那麼囉嗦。”
徐天銘不再理會陸馨,而是轉頭看向一邊。只見他走了過去,在一處水淺的地方,正好有許多的石頭,堆砌而成一座浮現在水面上的石橋,通往小島之上。
然後,他們走過石橋,來到了小島上。
站在小島外,平整的地面,很是舒服。但是,陸馨看到了徐天銘的臉sè不斷地變化著,擔心著什麼。
陸馨在一邊,道:“呆木頭,進去吧。”
徐天銘低頭,像是擔心什麼。就在徐天銘擔心的那一刻,門內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大聲道:“回來了,還不進來!”
這聲音,透著木門,可以聽到聲音之中暗含著肅穆之氣,絕對不是簡單之人可以說的話出來的。
徐天銘聞言,身子微微一顫。然後,他應道:“是,義父,我回來了。”
推開門,徐天銘走了進去。陸馨微微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進去。
一陣淒冷的風,突然吹了進來,讓人不寒而慄。
小屋內,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隔成一間房間。在兩外的兩邊,還有數間房子。而一箇中年男子,正仰著躺在一張斜臥式的椅子上,悠哉自得。
那中年男子,四十幾歲左右,看起來不是很老,卻很健壯。一眼看去,沒有任何讓人不安之氣。但是,隱隱可以感覺到,他的身外,透著一股看不到的劍氣。劍氣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安詳之中仙風鶴骨的模樣。
簡樸的灰sè衣衫,披在中年男子身外,額頭之間,眉宇微微揚起。他,正是徐天銘的義父,萬劍山莊遭難之時,逃脫出來的萬劍山莊莊主沈塵心之子沈碧飛。
沈碧飛轉頭看向徐天銘,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怪異之sè,慈和之間隱藏著嚴厲光芒。定格看了幾眼徐天銘,沈塵心的目光突然變得嚴厲起來,轉向了陸馨。
陸馨身子微微一顫,整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在沈塵心的目光之下,突然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這種感覺,就算是在她的師父黎情面前,也沒有有過的。這一種感覺,讓陸馨有些畏懼。
“你怎麼把生人也帶進來了?“沈塵心面對著徐天銘,第一句話,沒有說起他的,反而是開口就直指陸馨。
“你可記得,我說過,我們這裡,決不可讓外人知道的,你是不是忘了!“沈塵心的話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徐天銘微微地低下頭,面對著他的義父的話,他不敢頂撞,只是默默地承受著。就連他冰冷冷漠的面龐,也變得如往昔一般,面對著眼前的這一個嚴厲的人。
“啊!你說說,可是忘了!”見徐天銘不說話,沈塵心再次加大聲音,喝問起來。
面對著徐天銘被喝問,陸馨心中很是不好受,他可受不了徐天銘被人責罵,就算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義父。
陸馨勉強鼓起一絲勇氣,面對著眼前的這個人,出言道:“沈前輩,這不是徐天銘的錯。這是我執意自己跟來的……”
“你給我住嘴,沒你說話的分!”沈塵心突然轉頭,對著陸馨大喝起來。
“你私闖我這避世居所,我還沒有對你怎麼樣,你還敢再說話。等一下,我絕不留你!”
陸馨臉sè一變,沒有想到這沈塵心的脾氣真是如此霸道古怪,一出口就是想要處置自己。
徐天銘身子也一顫,突然攔在陸馨的前面,懇求地道:“義父,這千錯萬錯都是孩兒的錯,你不要遷怒於她。孩兒聽從義父的處置就是!”
那一張嚴厲的面龐,在陸馨和徐天銘之間來回地看過來看過去。一下子,屋內沉默了下來。小屋之中,一時間氣氛顯得很怪異。
那一個身影,開始來回地走動,心中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