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怕的聲音,無限惋惜的說道:“可惜,可惜,功虧一簣。只差半步就能大功告成,卻被你們這兩個天緣之人攪了。也罷,便用你們的jīng血先來略做補償吧。”
羅奇微微驚訝,隨即聽到了血魔的話。但看血魔並沒有狂傲發動,之前他們的猜測卻是對的了,血魔果然在這裡修煉。羅奇道:“盈兒,段大姐,還好我們快了一步,不然就讓血魔完全恢復過來了!”
羅奇冷笑道:“血魔,你莫要大言不慚。我們既然追蹤你到了這裡,便絕不害怕閣下出言恐嚇。“想吸我們的jīng血,你若能消受得起,便儘管放馬過來,不要在那裡恐嚇人心。我們作為天緣之人,定要將你剷除殆盡!”
“可惜,你們還未了解什麼是天緣之人,自認為那是你們的使命,真是可笑。年輕人,勇氣固然可嘉,但不自量力的勇氣,也不過是愚蠢得可笑而已。你們和當年的他們,可謂是一個是天一個是地,相差十萬八千里。”
嶽思盈朗聲道:“閣下自恃強橫,引動浩劫,塗炭生靈。我們縱然力量微薄,身為天緣之人,是否使命,也絕不容你再次為禍天下!”
血魔狂笑一聲,不以為然道:“年輕人就是太天真了。什麼叫塗炭生靈?你可曉得,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這本就是為天之道。強者,自然是稱霸三界,唯我獨尊!世間規律,本就如此!“
“老虎餓了要吃其他動物,人餓了一樣也會殺生。本尊為了強大自己力量,吸食一點jīng血,卻又算得了什麼?這萬物更迭,生死迴圈的道理,你們又懂得多少?”
血魔狂傲一笑,接著說道:“這天,本就製造了一個規律,自己運轉;這道,亙古不變,本尊不死不滅,你們身負天命,與之前因果完全聯絡,這又有什麼區別?本尊所為,不過是要砸破天道規律,掙碎這條鎖鏈,不再甘心做個一般,也要絕頂強者當世!”
羅奇怒喝道:“一派胡言!天道為無,歸天絕境,何來桎梏?你兇心不滅,只是為逞一己之私,稱霸天下,寧願將數萬天下萬生荼毒殆盡,萬里赤野,譬似洪荒。若說閣下不滿天道,卻試問芸芸蒼生何罪?”
血魔哈哈大笑,道:“在本尊眼中,天地萬物本為芻狗,惟我獨尊。只有強者,方可笑傲天下,做一切的主宰!”
嶽思盈憤恨道:“人生在世,修真練道,只為追求心中強大的力量。可是他們卻不知,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也是好的。你既將天地萬物視為芻狗,我們就絕不能讓你再危害人間,更不能看著無辜生靈被你奪去魂魄,吸嗜jīng血,毀去**。”
萬劫天君冷笑道:“你認為你能做到麼?天地不存,人心善惡,唯有本尊方可重新制造一個新的世界。”
眼前血魔對著他們指手畫腳,大放厥詞,爭辯天道至理,講述稱霸野心,簡直就是血魔的血道!任是誰也無法忍受的了的!
當下嶽思盈道:“血魔故意和我們爭辯天道,不過是為了能爭取時間恢復妖力,修復血魄之軀損傷,我們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
血魔驅動冰魄珠狂卷一圈,傲笑一聲道:“小娃兒,你以為你是誰?天緣之人麼?值得本尊需以計拖延時間恢復力量,來對付你們麼?在本尊心中,你們不過是幾隻籠中小鳥而已。收拾你們,何須費吹灰之力。”
血魔幾句話說來輕描淡寫,但語氣裡卻滿是狂傲自負,輕蔑之意完全展現出來。
羅奇冷哼一聲,回敬道:“空口白話誰都會說,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血魔血魄詭異一笑,忽兒搖晃了幾下,冰魄珠與血池之間,頓時起了變化。只見血煞之氣緩緩凝聚,幻化成六根血刺,看向他們道:“既然如此,就讓本尊玩一玩你們現在到底還有沒有資格與我動手。”
羅奇冷哼一聲,手中屈指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