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做錯事,憑什麼給她賠錢啊。”
人群這才鬆了一口氣:“沒賠錢就好,我就說嘛,這做好事怎麼還能被冤枉,那不是在寒人心嗎?”
女人接話道:“可不就是寒了人心嘛,這女人見從我家訛不到錢以後,居然就把事情顛倒黑白地鬧到廠長那去了,最後廠長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影響了工作,把我哥調了個部門,從辦公室調到車間裡面去了。”
“靠,那辦公室可是文職啊,這女人真的是根攪屎棍,誰沾上誰死啊!”
人群后一直沒開口的老人聽到這話,頓時就笑開了:“這形容還真貼切,我孫女就是這醫院的護士,聽她說這女人已經是今年第十二次住院了,每次剛出院沒兩天就又會住進來了,每次住院的理由還都不一樣。”
“要我說也是這醫院要錢,不然這種人直接不讓她住院不就好了?”
“話不能這麼說,醫院有規定是不能拒收病人的,而且這女人每次都用不同理由住進來,醫院就是想說她沒病都不行啊。”
“是啊,而且每次這女人都還要求全身進行一次檢查,反正出錢的人不是她,她可不就一點兒都不心疼了。”
……
溫言一邊看著女人在床上打滾哀嚎,一邊聽著圍觀人群中的對話,默默的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居然這麼逆天,竟然能在七十年代碰到職業碰瓷人了。
“阿婆,你說心臟疼是吧?”
溫言的話讓女人打滾的動作緩了下來,她一邊哀嚎一邊應道:“哎喲……我的心臟喂……疼死我了,哎喲喂……醫生來了沒啊……”
溫言突然掏出針灸包在床頭櫃上攤開,對著女人笑道:“阿婆,你別怕,我就是醫生,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我先給你看看吧。”
說罷,溫言就抽了一枚細長的針出來。
女人哀嚎的聲音一頓,身體明顯向後縮去,但仍色厲內荏的說道:“你離我遠一點兒,誰要你一個鄉下赤腳醫生亂看,我要等醫生過來給我檢查身體,你要是再靠近我半步,我就要喊非禮了啊!”
女人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也不知道是誰突然開口大聲說道:“你這話說出口可別笑掉大夥兒的牙了,人家小夥子長得盤靚條順的,犯得著非禮你這麼個老女人嗎?”
“可不就是嘛,人家小夥子往那一站,什麼漂亮姑娘泡不到啊,用得著非禮你?”
“更何況人家女朋友這會兒還就站在他旁邊,有那麼好看的物件,他犯不著強迫去非禮你啊!”
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兒損了,溫言被逗得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看了眼始終站在身後“漂亮”的不像話的“女”朋友,心裡一樂,忍不住衝他們笑道:“多謝各位了,不過這不是我女朋友,我們去年剛結婚,這是我老婆了。”
圍觀人群不由得又爆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這小夥子,一看就是剛結婚不久,我當初剛結婚的時候也和他一樣,迫不及待地想和全世界炫耀我老婆。”
曜皋戳著溫言的後腰,無奈的搖頭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