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所裡的人就跟著忙得連軸轉了兩天。
現在事情還沒告一段落呢,這會兒見到他還真有點兒害怕再來一個連環案。
不過這年頭,哪個單位願意閒著啊!更別說是平時都沒人願意來的豐川鎮派出所了,他們可以說是忙且開心。
溫言沒有回他話,反倒是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對老李頭道:“李叔這兩天嗓子不舒服?”
老李頭一怔,沒接住溫言的話題,頓了一會兒才笑著開口:“你小子耳朵挺尖吶,這都聽出來了?我還以為和平時一樣呢。”
他這兩天跟著所裡的人一起著急上火,這不嗓子就疼了。
溫言笑了笑,伸出手微握拳,拇指上翹,用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翹著的拇指兩側,以揉捏的方式一邊按摩著少商穴一邊說:“平時沒事就多按按少商穴,對咽喉疼痛有些用。”
老李頭伸手學著溫言的動作捏了捏大拇指,沒覺得嗓子和剛剛有什麼區別,不過反正這會兒他也啥事,就全當按著玩了。
等溫言進去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李頭按著按著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這會兒嗓子還真就不疼了。
他一邊繼續揉按著拇指,一邊嘖嘖出聲:“真看不出來,這小子手裡頭居然還有這本事。”
溫言進到派出所後就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天接警的辦公室,裡頭的人這會兒正趴在桌上抓緊時間休息,聽到門口的動靜都抬起頭看向溫言。
溫言晃了晃手裡的針灸包,笑的有些心虛,他光顧著自己開心來送溫暖了,忘了這會兒這群人還沒忙完,這會兒可不得抓緊時間養精蓄銳嘛。
楊所長輕咳一聲,笑著招呼溫言:“是你啊小同志,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還是說有什麼別的情況?”
溫言差點兒被楊所長的疑問三連定在原地,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難不成說自己是來送溫暖的,就想給在座的各位扎幾針,讓各位滿血復活?
這麼說怕是會被轟出去吧……
溫言輕咳一聲,面上的窘意讓楊所長誤會了什麼,他有些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儘量讓自己看著不那麼嚴肅的又問了一遍。
溫言有些想打退堂鼓了,反正這溫暖送不送也就那樣,似乎也沒啥送的必要。
“楊所,新來的那倆夫妻還是不松嘴,一口咬死了他們女兒就是自殺的,和別人沒有半毛錢關係……”一個年輕警官咬牙切齒的從另一邊進來,話說到一半才發現杵在後門的溫言。
一時間,辦公室裡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