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衛書洵指著身後的同學問:“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和我同學打起來?”
“我才想問怎麼回事。”排骨滿臉不爽:“你的同學突然跑過來鬧事,我們當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衛書洵看向伍峰:“伍峰,怎麼回事?”
“書洵,你怎麼認識他們?”伍峰疑惑的問。
“他們跟我是同鄉,別管這個,你先說怎麼回事?”
“他們敲詐勒索鍾友兩千元。”孔平介面:“我們只是想要回來。”
“敲詐,你確定?”衛書洵挑眉。他和排骨這群人好歹認識多年,雖然這群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他們自稱“盜亦有盜”,賭博就是賭博,絕不偷搶。至少在衛書洵認識他們的那幾年,他們一直都專注賭博事業,沒鬧出過偷搶的事。
“鍾友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孔平瞪向排骨:“你們把錢還回來就算了,不然我們會報警的。”
“什麼敲詐勒索。”排骨冷笑,看向躲在人群后的某個人:“我們是拿了那小子兩千塊,不過是他賭輸給我們的,我們可沒敲詐他。”
衛書洵看向躲在眾人身後的鐘友:“鍾友,你把事情說清楚。”
“真的是敲詐,他……他說我撞傷他,跟我要醫療費,搶了我的錢。”鍾友顫顫微微的說。
衛書洵看了看一臉冷笑的排骨,他下手不重,倒地的小混混已經都站起來。而且他們的頭頭章哥還沒來,章哥手底下另有一批人,衛書洵可不敢讓自己的同學和這群不良團伙交惡。
揪住鍾友的衣領把他拉出來,鍾友抬頭一看到包攏過來的小混混們,嚇得想往後躲。衛書洵扣著他,說:“不用怕,你就在這裡當面把事情說清楚。真是被敲詐,這群人今天全部得給我躺下,我一力為你承擔,但如果你敢騙我……”衛書洵揮起手上的球棒,一棍重重敲斷桌腳,鍾友臉色蒼白。
衛書洵拍拍他的背:“不用怕,說實話,你得給為你冒險的同學一個交待。”
衛書洵的保證令鍾友眼前一亮:“是敲……”對上排骨陰扈的神色,再看看手拿鋼管包攏過來的小混混們,鍾友顫了顫,畏畏縮縮的道出了實情。
就如排骨所言,他早上到處瞎逛,路過這裡時,看到路旁有人開牌局賭博,一時好奇湊上來看了兩眼,發現其中一個人贏了很多錢,其他三家水平都不怎麼樣。他自覺自己打牌的水平不錯,平常在家裡也小贏過一些錢,不過都是朋友鬧著玩的幾十塊而已,哪像這裡的牌局,幾局下來就贏了上萬。
這時剛巧贏錢的人心滿意足的離開,鍾友就搶了他的位,旁邊還有幾個路人羨慕的叫他快點打完,他們好接他的位。牌局很順利,一開始連贏數把,隨後開始有輸有贏,再然後就一直輸。鍾友越想翻盤就輸得越快,他錢不多,很快就把剛取的兩千塊給輸光了。
此時鐘友才醒過神,這種賭局其實就是電視和網路上常提過的賭博騙局,剛才贏錢的人根本就是這群人的託,路人也是他們一夥的,他們透過言語使他覺得贏錢很容易,引誘他上當受騙。但此時醒悟也晚了,鍾友想把錢要回來,反而被這群人揍了幾拳把他趕走。
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孔平看他模樣不對,關心的問了幾句,鍾友就鬼使神差的說自己路上撞到一個小混混,被對方敲詐“醫藥費”。那小混混和四五個同伴搶走了他兩千元。
孔平是個正義感暴棚的人,一聽還得了,當下叫上宿舍的人,還有幾個玩得好的朋友,本來也叫了打架厲害的衛書洵,可惜衛書洵關機,沒找到人。但他們總共叫了九個人,覺得沒問題,於是讓鍾友帶他們來找小混混。
其實大家都認為小混混拿到錢肯定早跑了,就是來找找線索,看到人的話再考慮是否要報警。如果對方肯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