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去吧,琉璃。他們。。。”深司的口吻好像一下子成熟穩重起來了,我好不適應。
我偏頭略微體會了一下深司未說完的話,他大概是想說,他們也有自己想要親手去了結的事情。所以……這就是所謂的男人的尊嚴嗎?於是,我最好不要去阻攔他們。
嘛,我聳聳肩,表示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他們既然想去就去吧,不是我自大,像犽翁這樣的小角色,是實實在在入不了我的眼。山本老頭兒一刀就能將它化成灰,我估計景吾和深司聯手也絕對能把它剷除出局。
“啊,他們是誰啊?”
我和深司回頭,看到了第三十刃的三名女性從屬官。用不滿的口氣對我們說話的是歸刃成鹿女形象的阿帕契。
“是她們的同伴吧。”解放後呈現白蛇形象的蓀蓀答話,“下面那兩個男的,我剛看到他們是從柱子那邊過來的。至於眼前這兩個,他們是怎麼出來的,我還真沒注意到。”
“要看就看清楚一點啊,你這臭丫頭!還有,既然看到了怎麼不去阻止?”阿帕契的口氣更差一分。能看得出來,她們之間的關係算不上友好融洽。
“啊啦,你那個位置應該能夠看得更清楚一點吧?還是說,你的眼睛是個瞎窟窿呢?”蓀蓀也算是毒舌一族的。
“你說什麼?!!”阿帕契開始進入七竅生煙狀態。
“你們兩個都住口!現在還在戰鬥中呢!更加集中一些!”獅子女形象的米菈?羅茲出聲勸阻。阿帕契和蓀蓀才‘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了我們。
我對深司說:“啊呀,她們終於想起來現在是戰鬥時間了呢。”
深司很配合地接話:“有了那個怪獸,她們以為自己無敵了呢。”
我很讚賞地點點頭,指著遠處的犽翁說:“不錯,它也就只配稱為怪獸了,不僅樣子怪,連作戰方式也很怪。仔細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破面的寵物呢,它很有主見啊,根本不需要遵從什麼命令。”
深司很乖地也隨我點了點頭:“是的,我也發現了。”
我斜眼瞄了下阿帕契,後者果然已經瀕臨怒髮衝冠的狀態了。
看過漫畫的我可是非常瞭解,這三個從屬官裡面,就阿帕契的性子最不穩、最容易被激怒。網上對她的評價是:性格嬌蠻不服輸,經常與其他兩人拌嘴。
事實擺在眼前,不善加利用太可惜了。我非常悠閒地期待著看下面的大戲。
“混賬,還真是一群喜歡自說自話的傢伙啊!”阿帕契果然開口說話,語氣裡面壓抑著對我們的強烈不滿,“犽翁,不要給他們機會出手哦,快點幹掉他們!”
“啊,那個怪獸原來是有名字的啊,叫什麼?她剛才喊的?”深司不知是故意還有無意地插話問道。
我拼命忍笑,正常接答:“犽翁。”
就在我們說話這會兒,阿帕契又喊了好幾聲‘犽翁’,可後者根本甩都不甩她,阿帕契頭上蹦出一堆十字小補丁,眼角抽搐,頭頂飄過省略號無數。(背景音配上‘巴嘎巴嘎’麼?)
“竟然不理我?那傢伙!!”阿帕契額上、臉頰上皆浮現了青筋,看來是真被氣到了。
“死心吧,笨蛋!犽翁怎麼可能聽得到我們說的話呢?”米菈?羅茲表現出了讓人意外的冷靜。這戲不錯,現場親身體驗版死神啊,我都恨不得搬張小凳子,抱一包瓜子坐下來邊吃邊觀看了。(喂!你難道是來看電影的麼?)
“它應該有鼓膜的吧,是不是?”阿帕契跟誰都不咬弦,說話的嗓門不是一般地大。
“我可不知道哦。畢竟我從沒看過那孩子,對我們說的話做出過什麼反應。話說,請你不要來謀求我的認同,搞得我非常鬱悶。”蓀蓀的說法證實了我剛才的話是正確的。
阿帕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