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從天而降……咳,搞笑了。是塊頭很大的狗狗突然出現在東仙面前。
“狛村?!”我說,東仙要你在詫異個什麼勁兒啊?難道不該想到的嗎?被你一直欺騙到最後、直至你背叛了屍魂界時才頓悟的狛村左陣,他一定會與你做個了結的。
“就讓老夫幫忙吧,戴面具的客人。”大狗狗開口。
“這樣好嗎?幫我們這群來路不明的人?”
平子和狛村就是否應該把來路不明的假面軍團當成是自己人展開對話,從而推動了全場的敵友論氣氛。狛村的堅定使得其他假面毫不猶豫地紛紛介入了其餘的戰鬥對局。
赫麗貝爾對冬獅郎的突擊被莉莎攔截,日世裡也落在了冬獅郎的身前。
日世裡氣勢洶洶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們啊,其實根本就不想幫你們死神啦。可是現在也不是計較這種事的場合啦!”
“想出手幫忙素昧平生的人,自然是不需要什麼浮誇的理由。”有昭田缽玄落在了碎蜂的身邊,他的體型跟大前田一比,倒顯得後者苗條了。。
可愛的久南白一如既往地在對拳西撒嬌:“最後那一隻明明就是人家的目標耶!”
拳西恨鐵不成鋼地指著超級大惡心虛說:“別吵啦,那邊那個大塊頭讓給你,你就不要再囉哩叭嗦的啦!”
“太好了,愛你唷,拳西。”久南白奔著呆滯臥坐在空中的小汪就去了。
“白?超級飛踢!”一記漂亮的後旋空翻飛腳,久南白當著小汪的面把超級大虛踢到噴血不止。小汪發出了‘啊——’的莫名聲響,具體含義不明,誰知是讚歎還是驚駭,小汪的腦細胞運轉一向異於常人。
東仙要好像在和狛村敘家常,貌似還沒說幾句話就要動手?
一條鐵鏈纏繞住東仙習慣性轉動的斬魄刀身上,握著鐵鏈另一端的檜佐木修兵說:“請讓我也成為這場戰鬥的見證人吧!”
深司出現在我身邊,對我說:“我攔不住他。”
“嗯,沒事,狛村隊長不會讓他死掉的。副隊長們的傷都治得差不多了麼?”我看檜佐木修兵的狀態,好像已經無大礙了。
“還沒有,先救治了他和雛森桃,吉良伊鶴和雛森桃現在仍在救治松本亂菊和射場鐵左衛門。”深司一五一十地彙報。
“謝謝你,深司,辛苦了。”好好的,居然跑去又當醫生又當護士,你是當之無愧的白衣天使。
“不用這麼客氣,琉璃。”深司的前半句還比較正常,可是……後半句,“為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你早晚都是會是我的人。”
說完,居然還吻了我的額頭!?
什麼‘我的人’,深司啊,你是不是和景吾呆在一起時間太久,被他的女王氣場給傳染了?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不要如此張揚啊。
我快哭了……(被幸福感動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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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終於正常了麼。”這是銀的聲音。
我看向前方,銀笑眯眯地望著我,白色的衣衫飛揚在風中,獵獵作響。
我回過頭對山本老頭兒說:“抱歉,總隊長大人,能讓我和銀單獨談兩句麼?”
山本元柳齋沒說話,只是睜開眼看了看銀,轉身瞬步消失了。
我感覺了一下老頭子的靈壓,知道他是去看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了。
轉過臉,我聽到銀說:“他。”
嗯?他,指的是深司麼?我看了眼身邊的少年,深司正充滿戒備地盯著銀。
“銀,深司不是外人,不妨事。”
銀不語,嘴角的弧度似乎變了變。是不屑,還是嘲諷?我沒琢磨出來。
銀緩緩地走近了兩步,深司抓住我的手,似乎對他的靠近頗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