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籬華,應該是奪魄鞭的名字了。景吾的……好像是叫:冰刺玫?
嘖,瞧這名字起的,都是植物系的?或者是,木系的?呃,閒下來的我又開始天馬行空了。
我嘗試著調動冥契盒的靈力,剛才傷勢太重,為了用‘黑棺’把東仙要困死、解開他的‘閻魔蟋蟀’,冥契盒有點使用過度,陷入了休眠回覆狀態。
勉勉強強,冥契盒回應了我的催動,開始非常緩慢地從內部治療我的傷勢。
雙管齊下,我想能夠快點好起來,去幫助景吾。
……
“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了嗎?”
就在我剛剛能夠坐起的時候,聽到了市丸狐狸非常調侃的語調。
“受了這樣的傷,你還在那裡大言不慚嗎?”
聽景吾的意思,好像市丸銀被他打傷了?
“嘖,這點小意思,也算是傷嗎?我只是想聞聞鮮血的味道而已。”
市丸狐狸回答的話,彷彿還是一副非常輕鬆迎戰的姿態。
“本大爺不會讓你有這個閒情逸致的!”
景吾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擊中什麼了?還是——使用了鬼道?
我轉臉,看到深司微皺起的眉頭,問他:“蔓籬華有戰鬥技能麼?”
深司看向我,點頭道:“有的。“
“那麼,你去看看吧,深司。我已經好多了,沒關係的,我自己也有治傷的能力。”
“可是——”深司猶豫不決。
“去幫一下景吾吧,深司,我怕他吃虧,市丸銀比東仙要要厲害多了。”我實話實說。
“嗯,好吧。琉璃,你千萬不要勉強,等我回來。”深司囑咐完,便收回了纏在我身上的蔓籬華,縱身向那片沙塵之地瞬步而去。
……
我在原地焦心地等待,卻除了打鬥的聲音,觀察不到任何細微的動靜。
從靈壓上判斷,三個人勢均力敵。可是,從打鬥聲的紛雜上判斷,市丸銀以一敵二,不落下風。
戰況究竟如何?有沒有人受傷?輕還是重?我感覺自己好沒用,只能在這邊獨自猜測。
如果空鳴和幻幽在就好了,有他們的幫助,對付一個市丸銀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唉,又想起了幻冥界中的那一攤子的爛事。
我要取得崩玉,阻止藍染攻陷屍魂界。可是,再往後呢?
自己真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這樣發展下去是好是壞呢?
……
“啊!你真卑鄙!”有深司的聲音飄來,我舉目遠眺,依然是迷塵一片。
“你們確實有點本事,但是,在我面前完全沒有炫耀的資本。我之所以拖延剛才的戰事,只是在等待一個比較不麻煩的時機。你以為就憑你的靈弓和冰刺玫,值得我與你纏鬥嗎?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到現在為止,我連始解語都不曾念出嗎?”
市丸銀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還是挺少見的,但現在並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
市丸狐狸的意思很清楚,他剛才與景吾打鬥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某種時機。
什麼時機?我無法猜透。還有,他之所以受傷,是因為連始解都沒有展開嗎?
景吾和深司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用手撐地,忍痛站了起來。
“琉璃,小心!!!!”
景吾的大喊聲傳至我的耳中,可是,好像已經有點晚了。
我僵硬地轉動脖子,看到了身後的狐狸笑臉。他臉上有點點血跡,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景吾,或者深司的。
“琉璃隊長,你不會怨我欺負他們吧?我只不過是發揮了五成的靈壓,將他們縛在了六杖光牢裡面。”
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