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公主亦會來,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斷不會再讓她接近海鮮。”
顧韜晦尋思:“既然公主要去,那就不能讓方良去了。”
大皇子見顧韜晦久不答言,以為他不想聊這個話題,就隨口問道:“父皇最近身體怎麼樣?飲食方面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顧韜晦忙答道:“陛下龍體康健,最近似乎有更上一層樓之感,我們御膳房都配合太醫院烹製了一些補品,效果還不錯。”
大皇子聽說露出笑容,說:“真乃社稷之福。也是顧尚食及手下盡心服侍所致,在此我當拜謝各位辛苦。”
顧韜晦也微微鞠躬,說:“不敢當,此份內之事。”
兩人又說了一會閒話,此局才散。臨走時,大皇子把那掛崑崙雪芽剩餘的部分贈給了顧韜晦,顧也不客氣,對練功的確有用,現在他到處收集天材地寶,沒有過寶山空手不取之理。
晚上,兩個人在練功之前,特意飲用了一盅雪茶,然後再細細體察識海的變化。很遺憾,沒有那麼立竿見影。但他們行於識海之上時,卻感覺到了一絲平靜,尤其是仲青。仲青因為性格活潑,靈魂輕浮,所以平時入靜相對慢一些,但今天他幾乎跟顧韜晦同步,兩個人在瀏覽識海時,也感覺到了對方的輕靈,不知這是不是雪茶的功效。
顧韜晦說:“明天就去玄真觀找牛鼻子要一罐梅尖雪,我不信他近水樓臺不得月。”
方良聽說了大皇子府上的牡丹會,來找顧韜晦,支吾著想去參加。被顧韜晦一通臭罵,說:“不準去,付鵬,你給我盯緊他,不要讓他去到大皇子府。不,四皇子府都不能去。”
方良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敢怒不敢言。
付鵬難得露出笑臉,拉著方良出去喝酒。
顧韜晦想了想,讓他們兩個給柳先煦送幾筐海鮮過去,說是新來的沈家送給宮裡的,吃不完,朋友幫著吃點。其實宮裡先不會吃這個,給別家吃也是試試口味,二是找個由頭讓付鵬多接觸柳先煦。
這柳先煦收下了海鮮,在房裡跟端木岫聊天,端木岫說:“這顧韜晦為人還不錯,有什麼東西能夠想到你。雖然不值什麼,但心意總是好的。”
柳先煦正在給端木岫調胭脂,幾根手指紅紅的,也不去擦,還在甕裡搗鼓著什麼。他頭也不抬地說:“他大概是想知道我們柳家的那些破事,所以套近乎。不過你說得對,不管他出發點是什麼,但為人很不錯。尤其是常送禮物過來的付鵬,我的小老鄉,倒是很欣賞他。”
端木岫問:“你對柳家之事從來諱莫如深,怎麼?他為什麼會想要打聽?”
柳先煦抬起頭,想了想,拎起一根白絹用手指隔著白絹撓了兩下鼻子,才說:“不太清楚柳家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最大可能是他這次去雅川,見到了柳先照,知道了點什麼,想確認事情的真相。”
端木岫又問:“那你想不想告訴他嘛?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柳先煦搖搖頭說:“的確不是什麼秘密,我只是單純地不想滿足他的好奇心。因為在不知道他的目的情況下,我不敢貿然告訴他這些舊事。”
端木岫擔心地說:“煦哥,我倒是不擔心他知道了這些事情會怎樣,我是擔心你,其實我知道,這些年你還是沒有放下這些。”
柳先煦長嘆道:“幾十年的感情,哪裡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輔仁帝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穩,主要是前段時間服用蠱丹之後進境過快,一舉突破瓶頸,就有點心浮氣躁。跟一真道長談了談,一真勸他暫時停一下,不用這麼著急。同時,一真道長說:“過兩天就是朔日,我給豐貴人調理一下身體,你在朔日那天跟豐貴人同房,按照她的引導來進行陰陽採合,看看身體是否會有所恢復。”
輔仁帝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