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單間?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鳳凰,拔了毛連野雞都不如。”
錦鳳刷地一下站起來,冷冷地道:“你說誰是野雞?尹主管,你聽到了,她罵我是野雞,丟的是夜總會的臉。她不道歉,我今天就不出鍾了。”
尹明也是第一天上任,遇到兩尊大神,只好先求饒,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他雙手合十亂搖:“兩位姑奶奶,你們都是夜總會的頭牌,下來我一定幫你們都弄到單人化妝間,但現在時間這麼緊,只有先忍耐一下?”
黃鸝冷笑道:“我做了這麼久的頭牌,跟姐妹處得都很好,從來沒有想要自己有個單間。這位一來就提這種不合理要求,我看你要是一直慣著她,不定以後還會給你出什麼餿點子呢。”
尹明笑道:“錦鳳姐也是身體不適,臨時這樣要求,劉哥肯定會考慮大家的合理要求的。黃鸝姐你一直就是本店的招牌,我們都要向你學習,為公司著想。這一次,大家各就各位好不好?給我一個面子。”
錦鳳就氣哼哼地坐了下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見好就收,她也不敢放陳哥的鴿子,於是匆匆化好了妝,雍容華貴地出了門。出門時,還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黃鸝一眼,面露不屑的神情,才扭著腰肢走出去。
黃鸝氣得不輕,怔了半晌,想出一計,去門口打了一個電話。
尹明及時地找到劉成德,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他預感此事不會善了,提前讓劉成德作個準備。
劉成德想了想,讓施翔宇叫了幾個身手不錯的愣頭青保安守在夜總會大門口,並讓他隨時關注對講機的訊息。
果然,過了半個多小時,又來了一撥人,點了黃鸝的鐘,去了二樓的雅座,就在點錦鳳的陳哥旁邊。
劉成德眉頭一皺,也跟著上了二樓。
明顯這一撥人是黃鸝叫過來的,劉成德事先打聽了一下,也是賭場的常客,趙老四,看樣子應該是黃鸝的相好了,不然不會這麼快就來給她扎場子。那今天晚上這個陣仗,怕是不能善了。
黃鸝笑吟吟地挽著趙老四的胳膊,專門在陳哥的雅座前停了一下,趙老四說:“哈,這不是陳家大少嘛?怎麼,今天不去摸牌,反而來這裡摸豆腐了?”
陳哥皮笑肉不笑地說:“好你個趙老四,前天沒有輸得把內褲當掉,今天還有錢來這裡瀟灑?”
趙老四淡淡地道:“輸贏兵家常事,前天輸的,都是以前贏的,對我來說中,就是毛毛雨。再說,我輸我自己的錢,不像有些人,吃的是老人家的棺材本。”
陳哥變了臉色,但一瞬間,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把黑臉調整到了雲淡風輕的神態,說:“我也花我自己的錢,棺材本也是錢,怕是拔一根釘子下來,也比有些人的錘子還粗。”
劉成德適時地插進去,先打招呼,自我介紹:“喲,陳哥,趙哥,兩個哥老倌大駕光臨。今天是我管夜總會的第一天,鄙人叫劉成德,剛上任就碰到兩位大哥,太幸運了。來人,今天這兩位哥的酒水單全免,請兩位哥敞開喝。尹明,給兩位哥一桌上一瓶人頭馬,我請客。請兩位哥坐下來看節目,喝酒,和氣生財嘛!哈哈哈!”
陳哥和趙老四都愣了一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但氣勢挺足,又自來熟,不知底系。而且也不想馬上起衝突,都有了退後一步的想法。劉成德又跟黃鸝和錦鳳使了個眼色,讓她們管好自己的客人。於是兩位大姐都嬌滴滴地拉了各自的大哥坐下來,算是給劉成德一個面子。
尹明眼急手快地拿來兩瓶人頭馬,吆喝著給兩位大哥滿上。同時也給劉成德拿了一個大杯來,劉成德倒滿了,然後先敬了趙老四一杯,因為他覺得趙老四是存心找場子來的,挑事兒,先把他擺平。
接著又跟陳哥敬了一杯,暫時穩住了兩撥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