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青把頭埋在衛曦的頸窩處裝死,衛曦又說:“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有這個心,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所以啊,你還是蘿蔔青菜跟我搭配吧。”
錄音機裡,悄悄在放王靖文的歌:“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珍惜我的心。”
兩個人於是再沒說話,靜靜地體會時間的流逝。仲青其實什麼也沒做,但怎麼覺得自己就像被衛曦捉姦在床了一樣,氣焰越來越矮。
好一會兒之後,衛曦才再次開口,不過她把話題直接跳到了房子上。她說:“前幾天我去看了一個馬上就要銷售的樓盤,三室一廳的面積,1280元每平米,我覺得還可以,新建區,靠近美領館,我覺得以後會增值。不過我們是自住,增值什麼的也沒有意義,但如果以後要買那個地段,可能要花更多的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仲青說:“這些事,你覺得可以就行了,我肯定沒意見,就是現在手頭能拿出這麼多的錢嗎?”
衛曦說:“我們銀行可以稍微貸點款,我算了一下,利息什麼的都還承受得起。只是,我要提醒你,明年一月份就交房了,拿到手之後,馬上開始裝修,幾個月時間,大概夏天就可以住進去了,那時候就要結婚了,你準備好了嗎?”
仲青捧著胸脯說:“我恨不得今天就把你娶進門,你居然問我這樣的話,讓我好傷心哦。”
說完又把頭埋進衛曦的頸窩,他想再往下埋一點,又怕衛曦不高興,就摳摳搜搜地在那個部位摩擦,衛曦心裡想笑,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只是突然心裡湧進了一股悵然。
衛曦說:“那我就去把定金交了,寫誰的名字啊?”
仲青說:“寫你的名字吧,反正我的錢都是你的。”
又快到年底了,傳統的餐飲旺季到來。這個時候,仲青的打擊措施就肉眼可見地有了成效,一時之間,香如故門可羅雀,而一心樓門庭若市。但仲青一直警惕著,知道劉文兵並不會就這樣一蹶不振了,他一定會有什麼動作的。
果然,有一天,消防中隊的人突然開進一心樓,要進行消防安全檢查,仲青直覺就認為是香如故老闆的手筆。於是堆滿笑臉地接待,但最終還是被開了罰單,並限期整改,說如果整改通不過,餐廳就要停業。
這才真的是要把人燒死了,為了滅火,仲青想了半天,還是隻有去求老爸,畢竟公安武警天生就一體,想打通關係,也得找到門不是?
於知行聽說了仲青的來意,就罵他:“這麼點小事就讓你亂了方寸,你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猴子,背起娃娃找娃娃。經常去你們酒樓吃飯的一個王政委,就是武警支隊的,他對你熟悉得很,你來找我,不如去找他。”
仲青恍然大悟,說:“我對這些政府職能部門分工又不清楚,只知道他是武警部隊的,並不知道他管消防。那我是直接上門找他?還是你幫我去找他?我怕我進不了武警大門,被攔下來。”
於知行想了想,覺得仲青說得也合情合理,就滿臉不高興地說:“只好又拉下我這張老臉上門去找他了。哼哼,你看你們這幾個兒子,我退休在家都不得清靜。”
馮世琳就在邊上冷嘲熱諷:“哪個一天到晚說自己生了個好兒子?嗐,得意的時候就是好兒子,找你辦點事就是瓜娃子了?”
於知行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洩氣地說:“不想跟你這個家庭婦女一般見識,一天到晚就知道拆我的臺。”
馮世琳就笑了,問仲青:“晚上在不在家吃飯?衛曦來不來?”
仲青點點頭,說:“衛曦等會過來,還要跟你們商量一些事。晚飯隨便一點好了,我看有沒有什麼下酒菜,我陪老爸喝兩杯。”
於知行這才滿意地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