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能力你就幹,只要是大家信任你就擔當起來,再也沒有人說誰家的女人還跳舞、啥時候女人也比男人厲害了就屬於“另類”。
當幹部和當家庭“掌櫃的”,人老五輩手裡誰家的女人還敢?
外界環境下狂蕩久了的苟有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鄉變化如此之大,他在外面就是跟一幫“哥兒們”飲酒作樂、休閒遊蕩、打架鬥毆,從小城鎮轉戰大都市,曾經由於打架鬥毆被勞教過,人的名樹的影,壞名譽傳來傳去盡人皆知,自己的朋友圈裡無好女,好女不在自己的朋友圈,因此上,三晃悠兩晃悠錯過了最佳結婚年齡。
“三十而立”, 跨越了而立之年的苟有志突然感到一種年齡超大的困惑,他已經意識到該“成個家”了,而且急需要“成家立業”。
於是,他自然而然想起了妹妹——英英的婚姻事情來,那個時候他根本不在乎妹妹的婚事,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他也不去了解,也就不瞭解妹妹的婚姻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起來一無所知也真的慚愧。
他是一個當哥哥的,不能給妹妹當家作主而勸說妹妹,倒叫父親一個人獨斷專行,把事情弄得一塌糊塗,使妹妹受著不應該忍受的痛苦,他不知道如何譴責自己才對。
這次父親去世,妹妹哭的很傷心,幾次都暈過去了。
人們常說:守著別人的靈喪哭著自己的愁腸,一個女人在外面領著兩個孩子流離失所、飄飄蕩蕩、飢寒交迫,怎麼能不痛苦?
就說自己一個人——一個男人在外狂蕩,也是難以承受殘酷的現實折磨,還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過日子,沒有辦法的時候沿門乞討、看盡人世間的眉高眼低,要麼睡馬路要麼睡橋洞要麼睡房簷,哎呀!一個女人怎麼辦?
苟有志正想著這些事情,英英進來了,她沒有領孩子,孩子正在上學,她託咐給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照管幾天,等燒過“一期(第一個七天)”紙就要走,聽得苟有志心裡發疼。
他連自己都沒有照顧好,能談得上照顧妹妹嗎?他立刻翻身下炕,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準備和妹妹暢所欲言,瞭解瞭解妹妹的情況,瞭解瞭解妹夫現在的情況,瞭解瞭解妹妹和妹夫現在的關係,如果有可能,他就以一個家長的身份說合說合妹妹和妹夫。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