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女人時大腦會突然失控——比如強姦、毆打或者偷盜……”。
“還是吃飯”武澤天安慰梅梅:“該來的擋不了,該去的留不住!”。
“我咋這麼命苦?”梅梅說著抱住臉嚎啕大哭。
“你先不要這樣”霍牡丹拉著梅梅的胳膊說:“你得等到張委任把起訴的原因知道了再說,提前哭什麼?就是事情發展到最壞的程度哭也沒有用,得想辦法解決。”。
滕才吃完飯用兩隻手心撐著下巴看著幾個大人哭的、罵的、想的、說的沒有吃飯,他把眼睛翻轉著自己思考了一會兒跑過去抱住梅梅的大腿使勁地搖著說:“媽媽,我聽你們都說張委任叔叔做事謹慎為人正直,不可能犯錯誤,一定有人誣告他!”。
“你哪裡知道還有‘誣告’這種事情?!”梅梅放開臉抱住滕才問。
“我們親戚裡去年就出現這種事情”滕才說:“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鬼混,讓自己的男人發現了打了一次,這個女人就把自己的臉割爛了一處向法庭起訴說男人拿刀割爛了她的臉,要求法院追究男人的刑事責任——是我的舅舅幾個聊天的時候我聽到的!”。
“誰會‘誣告’張委任?”梅梅抬起頭問武澤天。
“……”武澤天看看霍牡丹沒有回答。
“我將來要當法官——專治壞人!”滕才說。
遠近縣法院刑事一庭的法官按照起訴書上原告的電話打過去,對方問:“你找誰?”。
法官問:“你就是柳風嗎?”。
“我就是柳風”柳風反問:“你是誰?”。
“我是遠近縣法院的工作人員”。
“遠近縣法院的?”柳風在電話裡自言自語。
“對!”法官說:“你起訴張委任充當第三者破壞婚姻家庭——是不是?”。
“……”柳風想不通為什麼這個案子轉到遠近縣法院了?
“張委任本身就是遠近人,所以凝匯縣法院就把這個案子轉過來了”法官告訴柳風:“下一個月6日確定在凝匯縣法庭開庭審理,請你務必到庭!”。
“那我撤訴行不行?”柳風問。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