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這才說對了!”梅梅接著說:“古代人講究‘成家立業’現代人就要‘立業成家’——沒有‘業’的人‘家’就是空的,就是沒有經濟後盾的乞丐。”。
“都成哲學家了!”張委任靦腆地笑笑抵消著尷尬。
“還吃習慣我們的飯嗎?”武澤天問霍牡丹。
“這種洋芋菜加白麵條第一次吃”霍牡丹笑著用標準的普通話說:“太香了!”。
“我們的這種飯叫做‘洋芋蓋被子’”蘭蘭解釋。
“去兩廟灣村了不要心急專心工作!”梅梅吩咐張委任。
“從資料上剛才看了霍阿姨他們搞扶貧工作的力度就得慚愧!”張委任看了一眼霍牡丹說:“我——我們在這裡只是浪費時間,根本沒有理解透徹‘真扶貧和扶真貧’的真正意義。”。
晚飯以後張委任把霍牡丹的所有家雜都拉到村委會辦公室放在應該放的位置上,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天亮出發去兩廟灣村,當把東西收拾好坐在床上的時候怎麼覺得心裡空洞寂寞——在沒有遇到梅梅或者沒有領到結婚證之前沒有這種感覺,說明張委任已經把梅梅放在心裡了。
這時候的張委任希望梅梅打電話叫他開車來接,他怎麼不好意思主動打電話問梅梅或者直接開車去接,他想到的是梅梅說過“沒有‘業’的人‘家’就是空的,就是沒有經濟後盾的乞丐”這句話,這計算依據警告話又感覺是一句疏遠話——他摸不透梅梅的心思。
張委任想著不去思考這些事情,極力安慰自己早睡早起明天早到就是管不了自己,越不能想的時候越是想的刻骨銘心——超越自我控制能力就會“失控”,他終於撥通了梅梅的電話,梅梅接通電話不冷不熱地問:“啥事情?”,還能聽見電話裡很嘈雜的聲音,說明他們還在武澤天家裡聊天。
“你……你——今晚來我這裡不?”。
“我已經睡了!”梅梅回答。
“誰的電話?”聽到電話裡蘭蘭在問梅梅。
“張書記的。”。
“叫你你就去!”蘭蘭說。
“去吧!”是武澤天的聲音。
梅梅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出去到自己屋子裡睡覺去了。
張委任把車停在武澤天大門前走進去沒有看見梅梅,蘭蘭把張委任領導梅梅房子裡,梅梅說:“嫂嫂,我最近幾天身體不舒服!”。
張委任開車返回村委會躺在床上,大地早已酣睡,只有他和星星醒著……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