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就是能工巧匠天造地設、季節就是繪畫大師調墨換色,人工的水泥硬化路和用腳踩踏出來的羊腸小道在大自然的精雕細刻面前顯得及其渺小和力不從心——改造自然和改變環境需要大自然的鼎力相助,讓人們有路走、有飯吃、有衣穿,努力奮鬥的結果才是脫貧致富奔向小康。
還是文玉紅和文小紅記得小轎車後備箱裡的拍攝支架和攝像機,“哼哧哼哧”地抬到“高高山”頂上,文玉紅和文小紅甩著長髮、擦著汗水、望著遠方,紅一片、黃一片、綠一片——“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文玉紅順口唸著;“蕭蕭遠樹流林外,一半秋山帶夕陽”文小紅也隨口而來。文小紅牽著文玉紅的手指著遠方隱隱約約的村莊說:“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回一趟孃家?”。
“要走今晚就走。”文玉紅回答。
文玉紅和文小紅說的 “孃家”——他們倆的“孃家在‘祖厲縣’”,直線看過去不遠、順著公路走過去就是八十多公里。
“小紅心急了?”柳風問。
“嗯嗯”文小紅立馬掛著淚花說。
“就讓姐夫送你一趟。”柳風對胡碩說。
“那就一起去”胡碩說:“反正車裡能裝得下四個人。”。
直到國慶節放假,蔣武慧才排除了公務的纏身、冷卻了戀愛的熱度、找到了閒暇的時光,把嘴擱在碗邊上用筷子向嘴裡扒拉著飯,眼睛盯著桌面上的《蘭嶺日報》認真的看完了郭雨天的書評《鞭撻與勵志相融合的故事整合——簡介蔣欣的長篇小說<情湧愛流>的文學意識和地域特色》,而且是看了三遍,以至於看字的時候忘記了扒拉飯,扒拉飯的時候沒有摸對口的位置。看完報紙去放碗筷的時候,發現了沒有扒拉到嘴裡而扒拉到桌面上的飯條和湯點。
鞭撻與勵志相融合的故事整合
——簡介蔣欣的長篇小說《情湧愛流》的文學意識和地域特色
文\/郭雨天
寫作者被稱為耕耘者所言及其辛苦,如同種地的農民一樣,其區別在於寫作者手裡握著筆叫“筆耕”,而農民手裡撫著犁鏵。前者創造的是精神糧食,後者收穫的是物質基礎,在社會生活中,兩者缺一不可。寫作者寫作題材與寫作者的生活環境密切相關,寫作的基調與作者的思想境界有關。長篇小說《情湧愛流》是把寫作環境放在“改革開放”以後的農村艱難困苦的大山裡,以主人公生於大山、長於大山、讀於大山,依靠工作的親戚走出大山,經歷了從一個合同工人到正式工人再到行政幹部的一路攀登,具有勵志的思想意義和鞭撻的寫作目的。
愛情和感情是枷鎖也是階梯
小說《情湧愛流》寫了在“改革開放”以後,人們對發展經濟、治窮致富有了新的希望和新的思想,主人公深愛著出生、成長和戀愛在農村的姑娘而經常不能在身邊,主人公是在沒有考取高中而又不願意再補習的初中畢業生,因為是獨子、因為家庭貧困、因為舅舅的幫助,這才得以爭取到一個招工的名額、才離開家鄉、辭別父母、出門打工,對於來之不易的鐵路局合同個人十分的珍惜——即便是工作十分艱苦,也都咬牙堅持。但是父母的突然離世,使得主人公不得不與戀人迅速結合,貧困的生活、簡單的婚禮、招工的機會,都讓主人公離開新婚的妻子,堅守工作崗位。
工作的環境是艱苦的,改變生活環境的念想是主人公時時刻刻都想著改變的強烈慾望——所以,主人公隨身攜帶書籍堅持讀書、也堅持寫作,終於在《蘭嶺日報》是發表了自己的作品,而且是接連不斷的發表,引起了鐵路局領導的注意,就暫時從“扳道工”第一線“借調”到鐵路局辦公室擔當辦公室秘書。
當時的辦公室秘書是舞蹈學校畢業的、沒有寫作能力——專業與職業不相符合,使當鐵路局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