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記住是金子總會發光、在那裡都會發光,我們擔心在脫貧致富攻堅戰的關鍵時刻那麼又把我們的“第一書記”搶走,真是“一朝被蛇傷十年怕井繩”啊!
兩廟村的村主任說:聽來聽去要霍書記來我們這裡交流介紹經驗你是不同意的,那我們只有求助與張委任書記了。
梅梅說:歡迎你們到我們村子交流和傳授經驗。
兩廟村的村主任這才借坡下驢的說:這個完全可以。
張委任說:我們兩個村的“幫扶工作人員”好村委會的幹部可以舉行一次聯歡會,時間就定在國慶節,地點就在武家寺鎮暖灣村。
張委任說完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張委任和梅梅回到房子裡尋找他的洗臉盆,梅梅問:“要睡覺了找洗臉盆幹什麼?”
“我的衣服泡在洗臉盆裡一個禮拜時間,沒有顧得洗——我現在很懶,不是忙。”張委任說。
“我給你洗了”梅梅鑽進被窩裡說:“你拿進來掛在屋裡,防止半夜起風吹走。”
張委任取回掛在西邊鐵絲上的衣服笑著說:“風吹不走,人就偷走了。”
“這年月誰會偷一件破衣服?”
“我剛剛到暖灣村的時候”張委任回憶道:“我把褲頭洗了掛在辦公室西邊的鐵絲上去走訪農戶,回來挖破地皮子找不見,後來在苟爾德家的沙發上被柳風看見了,還拍了照片——拍了照片的褲頭子實際上是武澤天的,我的褲頭子留在武澤天家裡的床上——兩件褲頭子都是‘鑫鑫小賣部’裡買的,一模一樣……”
梅梅聽得饒有興趣時做起來問:“為什麼?”
“是吳德干的”張委任痛苦地搖搖頭:“其實是苟爾德為了嫁禍於我,採取‘狸貓換太子’的技倆,指使吳德偷走我的褲頭子,乘武澤天晚上出門不在屋子的機會,用我的褲頭子調換了武澤天的褲頭子——那個吳德拍了照片還發在暖灣村的微信群裡。”
梅梅聽完笑著在床上打滾,說:“苟爾德真壞!”
“要不我怎麼能夠和霍牡丹調換呢?”張委任有些傷感的說著:“是我的老鄉幫我調換的。”
“難道被縣紀委的人知道了?”
“可不是嗎?”
“人心難測”梅梅說。
“是那個‘賴皮’為了遮掩自己的罪惡”張委任說:“給我‘挖’陷阱逼著我離開——實際上是破壞黨對農村實行‘脫貧致富攻堅戰’的方針和政策。”
“不要亂扣‘政治帽子’。”梅梅收斂笑容說。
“苟爾德歿了換成了武澤天”張委任繼續說:“否則霍牡丹也無法順利地搞工作。”
“苟爾德太壞了”梅梅停頓了一會兒說:“看來這個苟有志比他老子更壞。”
“你看”梅梅掌著手機:“我今天已經抓到苟有志的證據了!”
張委任坐在梅梅身邊看梅梅手機裡的圖片,張委任囑咐梅梅:“這種照片可不能亂髮!”
這是一個星期天。
張委任和梅梅早早的起床吃過早餐就向縣城出發,張委任說:“你今天跟著我去見我的老鄉。”。
“就是那位紀委副書記嗎?”梅梅問。
“他現在升任副縣長了”張委任補充:“我怕這麼一升職會調走。”
張委任領著梅梅直接來到副縣長家裡。
“這個是你……”副縣長問。
“賢內助。”張委任抓緊時間介紹:“暖灣村的村文書。”
“你小子蠻有眼色的!”副縣長看看梅梅看看張委任誇讚。
“他們村有個難事情想求你幫忙。”在副縣長泡茶的當空張委任直奔主題。
“什麼事?我能不能辦得了?符合不符合黨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