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土人情,她走出很遠的時候回頭已經看不見停車的地方,揮舞著兩隻胳膊深情地唱著——
我們都是來自大山的孩子/徘徊在城市忘記了過去的樣子/時光流逝街燈下形單影隻/在這裡迷失不知在何年何時我們曾站在山巔大聲歌唱/曾幻想前方一定灑滿陽光/我們曾經留戀那漫山青草香/現在卻讓四處流浪/我們都是大山的孩子……
當蔣武慧還沉浸在歌詞的意境中時電話響了,電話是哥哥蔣武智打進來的,說是讓她快點來挪車,她就轉身向停車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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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駕駛著張委任的奇瑞小轎車緩慢的走到胡乾的車前停下來,胡幹、胡庭看見張委任和梅梅從車裡走出來就迎接上去,只有柳風和苟有志站著沒有挪腳。
柳風和苟有志用奇異古怪的眼光看著張委任和梅梅——柳風是羨慕嫉妒恨,苟有志是迷戀崇拜愛。
柳風看著接任自己一個多月村文書的梅梅心裡五味雜陳,他顯得不肖一顧和鄙夷不屑的混雜眼神和心理,心酸的像在醋裡泡了三十多年。他這次去縣城是得到廣州那邊藥材商的電話約會,以村委會村文書的身份與縣扶貧辦簽訂種植藥材的個體農戶合同,當廣州藥材商知道他已經不是村文書時,他找到縣扶貧辦的工作人員,以後知道廣州客商拒絕與他見面。他羨慕張委任的一份工作和身份、羨慕梅梅現在的地位和條件、羨慕張委任和梅梅在一起,他嫉妒張委任作為第一書記的工作和身份、他嫉妒梅梅移情別戀的現狀、他嫉妒張委任利用權力和有車的條件同梅梅坐在一起,他恨張委任提議讓梅梅接替自己而沒有給自己幫忙繼續留在村文書的位置上、他恨梅梅和珍珍母女把他告到鎮紀委書記那裡、他恨他自己飲酒以後沒有把握好時機而冒犯梅梅、他……張委任直接走到柳風面前握著柳風的手問:“去縣城辦事情還順利嗎?”。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