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不得而知。
在坐的人個個嘰嘰喳喳議論起種植藥材和流轉土地的話題,只有柳雨一言不發,也許是弟弟柳風在這裡以村幹部的身份充當主角,沒有自己說話的份兒,或者自己純粹不懂得什麼藥材種植的施肥、收集和打包一類的事情,在蘭蘭給孩子餵過奶以後,就從蘭蘭手裡接過女兒又吮又舔地抱著出門看樹上剛剛綻放的花朵。
梅梅看著哥哥柳雨抱著自己的小侄女,心裡翻起連續不斷的漣漪,她想她不應該把孩子打掉,她應該生下來,有一個孩子多好,雖然生一個孩子要忍受巨大的疼痛,但是沒有疼痛和悲傷就沒有歡樂,任何歡樂都是由痛苦換來的,就像懷孕前的歡愉和生育時候的疼痛一樣。其實生育一個孩子並不是很難,因為女人天定是生孩子的——這是“上帝”賦予的“責任”——任何一位偉人或者小人都是每一個母親懷胎十月生來的,唉!沒有生育孩子的女人只能算作一個女人,只有生育了孩子的女人才是母親——甚至能夠成為一位偉大的母親。可是,她究竟不知道這個已經“處理”的孩子是哪位“王子”的骨血,如果能夠分得清楚是哪位“王子”的孩子,那麼就一定要生下來,現在她想起醫生雪梅的話,擔心自己以後不能夠懷孕,失去一輩子生育孩子的功能,那是多麼可怕和後悔,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是多麼的莽撞,她怎麼沒有想到把孩子生下來做個dna堅定,就能夠確定是誰的孩子。對於“處理”了孩子的事情自己並不後悔,真正後悔的和後怕的是她擔心自己不再生育了,於是,她的兩行清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來,同時匯聚在下巴那裡感到發癢,她沒有去擦那些發癢的淚水,因為這淚水還在連續不斷地湧出,擦也擦不完,那麼就任其自然流淌吧……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