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百萬追出門時在沉沉的夜色裡已經看不見柳風的去向,他偷偷地溜回家去。
天亮以後,蘭蘭去看裝潢師傅給梅梅裝飾房子,苟有志打電話說:“他在去種著藥材的吊川看見柳風爬在‘胡寡婦’的墳堆上。”
蘭蘭掛了電話叫了武澤天去看,路過柳風家的大門口發現有不同一個腳印,她想:這是誰呢?昨晚去過柳風家!
武澤天看著地上的腳印也說:看來柳風沒有穿鞋子。
“好像錢百萬穿過這樣的爛皮鞋!”武澤天說。
“我也見過他穿這個樣子的破皮鞋!”蘭蘭說。
蘭蘭拍下了零零亂亂的腳印和武澤天沿著苟有志說的地方走去。
蘭蘭和武澤天來到“胡寡婦”墳墓前,柳風已經坐在墳院裡,問蘭蘭:“我咋坐在這裡了?一定是……一定是苟有志乾的壞事——這個胡庭的死黨……”
蘭蘭和武澤天每人伸出一隻手拉起柳風的兩條胳膊,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起向著回家路走。
蘭蘭問武澤天:“這個‘胡寡婦’的墳堆這麼就能‘勾’得了大活人?”
武澤天立刻想起了王大爺曾經發生的事情,在嘴裡叨唸:王大爺不知道最近好著沒有?
“今天我們倆去看看王大爺吧!”蘭蘭說。
蘭蘭和武澤天來到王大爺家,知道梅梅和王振因為“填‘鹼溝’硬化路面”的工程去了縣城。王大爺問武澤天:“怎麼咱們的工程沒有一點行動?我昨晚叨唸了一下兒子,兒子今天去了縣城。”。
王振來到縣扶貧辦去找周斌,周斌出差了,打電話電話關機。王振問辦公室的人,回答說工程取消了。王振問為什麼?回答說是上一級的指示不知道為什麼。王振無計可施就和梅梅來到出租屋找李芳連,李芳連不在門鎖著。王振問院子裡的人李芳連去了哪裡,院子裡的人回答說被一個開“寶馬”的男人接走了。王振打李芳連的電話,李芳連說在一個私人診所針灸病。王振問李芳連啥病,李芳連說婦科病。王振問李芳連在啥地方,李芳連說在郊區。王振再問什麼時候病能針灸完,李芳連已經掛了電話。王振無可奈何就和梅梅回來了。
李芳連線甜甜回到出租屋的時候,院子裡的人告訴李芳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開著車找李芳連,李芳連知道男人是王振,想不出女人是誰。李芳連拿起電話準備問問王振和他一起的女人是誰,想了想又放下電話給兒子收拾做飯了。
王振和梅梅來到武澤天的辦公室裡,武澤天和蘭蘭正在填五月份養殖和種植總公司的收支情況表。
王振給武澤天說咱們的工程專案取消了。
武澤天問為什麼?
王振說不知道啥原因。
武澤天說總會有個原因,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取消。
王振說周斌出差了打電話關機。
蘭蘭問是不是有人背地裡搗鬼?
王振問武澤天這個事情現在咋辦?
武澤天說你不要急讓我想想。
四個人面面相覷沉默寡言,辦公室裡的空氣顯得沉重而寧靜,似乎像缺了氧一樣令人窒息。
誰會搗這個鬼?蘭蘭想起見到錢百萬的腳印去過柳風家裡,可是柳風正犯著瘋病問不出什麼話,如果不犯病也不會說。
武澤天自言自語地說紅標頭檔案發了能輕易說取消就取消?
梅梅說錢百萬以前來踏家說把填“鹼溝”硬化路的指揮權交給他。
武澤天說錢百萬也找她要求“重用”一回。
王振說錢百萬也找過他商議填“鹼溝”硬化路指揮權的事情。
武澤天依然自言自語地問自己錢百萬是不是也找過苟主任?
蘭蘭對梅梅說你以村幹部副指揮的身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