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芳連死纏爛磨苟有志”蘭蘭繼續說:“正好達到苟有志的心意——反正是個單身漢有什麼不行?!”
“我說問題的關鍵在李芳連身上”武澤天說:“母狗不搖尾巴……苟有志現在有房有車有存款,比王振好很多,李芳連只是坐享其成當‘情婦’。”
“問題不是當‘情婦’”蘭蘭推斷:“當著當著就離婚——苟有志都是有目的的人,還有可能李芳連會懷孕。”
梅梅聽著心裡只是佩服嫂嫂的思維縝密,把苟有志瞭解的如此到位,像苟有志肚子裡的“蛔蟲”,可惜把這種人才浪費在農村養牛、養羊、養豬,也說明武澤天用人很有眼光。
“總的想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梅梅有些發急,好像這事情與自己有切身關係。
“等李芳連給苟有志生個孩子判個‘重婚罪’”蘭蘭說:“這就是唯一的辦法。”
“會生嗎?”梅梅問。
“及有可能。”蘭蘭說。
“哎”梅梅突然精神振作地說:“替王振操了這麼多心也沒有操出個辦法,倒把一件重要訊息忘了分享給你們倆。”
“啥訊息?”
“我和張委任一起去過副縣長的家裡”梅梅一五一十地說:“咱們填‘鹼溝’硬化路的工程又要修築了。”
“是嗎?”武澤天和蘭蘭兩個人興奮地問。
“只是——”
“咋啦?”蘭蘭聽著急切地問:“你不說就乾脆不要說,半途而廢的話把人能急死!”
“只是我的工程‘副指揮’當不了了”梅梅說:“工程由鎮黨委馬書記直接負責。”
蘭蘭聽完拾起笤帚在梅梅的背子上打了一下:“你能急死人,我以為啥大事情!”
“人們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梅梅笑著問蘭蘭:“這臺戲啥時候能夠唱出個結果?還是早點睡覺。”
梅梅起床走出大門看見滕才在打掃院子門口就問:“滕才,你今天為啥比以往起的很早?”
“我們昨天放暑假了,我早點起來打掃完衛生就去寫作業”滕才停下手裡的掃帚說:“阿姨,你一會兒過來給我講講一些不懂的數學題。”。
“嗯嗯”梅梅答應著進了自家院子洗臉。
武澤天起床“巡視”完養殖場的周圍情況回來洗臉,滕才已經把床上地下打掃過了。滕才看著武澤天洗臉的背影問:“媽媽,我蔣武慧姐姐咋不來看我們?”
“或許工作忙”武澤天擦著手上的水說:“要不你就打電話聊聊吧!”。
滕才撥通了蔣武慧的電話:“姐姐我想你,你咋不來看我們了?”
“我正在路上走。”蔣武慧說著結束通話電話。
蔣武慧把車開到凝匯縣縣城的一處商貿城院子裡停下,她要給媽媽和滕才買些肉、菜和零食,再給滕才買幾本課外讀物,蔣武慧走出肉食店門時看見苟有志和一個穿一身紅色衣服女人的背影肩並肩走著,蔣武慧喊:“苟叔叔——”
苟有志轉身的時候“紅衣女人”也轉過身看了一眼蔣武慧又轉身朝前走了,“紅衣女人”戴著一副特大墨鏡和口罩遮住真個臉,蔣武慧沒有認得。苟有志轉身走向蔣武慧問:“回老家了?”
蔣武慧“嗯嗯”地回答著苟有志的問話眼睛一直盯著“紅色女人”遠去的背影問:“苟叔叔回去坐我的車不?”。
“你先回”苟有志顯得心不在焉地說:“我自己有車。”
“嗷”蔣武慧“嗷”了一聲裝著沒有看見任何情況說:“那苟叔你忙。我就走了。”
蔣武慧假裝急著走的樣子鑽進駕駛室,她看見苟有志追趕到“紅衣女人”身邊。蔣武慧猜想苟有志結婚了,又覺得不對,既然是“苟叔”的老婆為什麼不和自己打個招呼而轉身走了?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