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熬夜,不會純粹明媒正娶一個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叫人指脊樑骨?
從珍珍身上,蘭蘭看到了女人——或者說男人和女人,要麼堅守自己的“道德防線”要麼徹徹底底“明媒正娶”,不需要偷偷摸摸,偷誰?如果珍珍沒有那一筆“人命價”,說不定苟爾德還看不上她!難道珍珍就是為了那個婦聯主任嗎?
蘭蘭——柳雨 ——珍珍,似乎已經是拴在同一條麻繩上的螞蚱,誰也逃不脫。
苟爾德見過蘭蘭很多次面,他不敢說什麼,就連表示熱情也無法做到,更不用說顯示愛憐了,苟爾德心知肚明蘭蘭就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不敢相認,他怕李梅花那個“母老虎”割了他胯下的那根肉——一個男人在“輸理”的情況下是很軟弱的——沒有了男兒血性、沒有了大丈夫的氣派、沒有了炎黃子孫的“骨氣” ——因此上,很多男子漢就不得不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像一團提不起的豆腐塊,難怪古人說“無欲則剛”。
當然,蘭蘭從很多人的嘴裡也知道自己是苟爾德的“私生女” ——但是沒有確定——只有母親能夠確定——如果母親是與苟爾德這個男人睡過覺的唯一一個人——那時母親還是個少女。
蘭蘭想:自己不也是個少女嗎?她理解母親那時那刻激動的心情——一個少女在性功能基本成熟的前一秒鐘,看見男人就有一種不能約束自己的感覺,但是在 “品嚐”以後就會瞬間即逝,還會帶來無窮無盡的後悔和後患。
想來想去,蘭蘭無法抱怨珍珍——她理解一個女人的苦衷——特別是漫漫長夜裡承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煎熬,可是別的女人勾引男人是為了謀取錢財,而珍珍是把錢搭上給人當“情婦”,是為了那個婦聯主任?或者為了找到堅實的靠山?或者為了解決寂寞難耐?
人各有志,情各有歸——所有的事情被自己思來想去就沒有了規律和準則,人世間就這麼矛盾——特別是感情——特別是在那種——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才有錢的金錢利益的驅使下的拜金時代。
當今時代,拜金女人也屬於“錢荒”的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蘭蘭想。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