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象冷笑道:“丟人總比捱揍強,這件事太嚴重了,你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蕭遠咬了咬牙,道:“行,我走,等待會兒看完人虎鬥,我就出國。”
夏侯象翻了個白眼:“還看人虎鬥?你快走吧。”
“也不急這一會兒,再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我都下注了。”
蕭遠搖了搖頭,堅持要把人虎鬥看完再走,咬牙道:“秦長生那個狗東西,害我不淺,你什麼時候找他報仇,把我這份也算上!”
夏侯象冷哼一聲,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你他嗎別跟我提這件事,我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弄死那個傢伙。”
蕭遠一怔:“你不打算報仇?”
夏侯象冷聲道:“是我家老爺子不讓我妄動,說什麼要借刀殺人,具體情況又不告訴我。”
“前兩天他實在耐不住我煩他,就讓安排了個殺手去江州,想先殺死秦長生的親人和高美涵那個賤人,誰知道那個殺手也失手了,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次秦長生來金陵,多半和這件事有關。”
“這麼說,秦長生很有可能會來找你?”
夏侯象搖頭道:“如果那個殺手給秦長生透露了是我父親和袁蒙他們背後指使的,搞不好就是來找我們算賬的。”
一時間,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連賭博的興致都沒了。
就在這時,鬥狗終於開始了。
只見鬥狗場裡,東西兩頭拽著狗鏈子的主人,不分先後地把狗鏈子給解開。
雄壯的藏獒和精瘦的坎高犬,立即爆發出震耳的吼叫,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迅速向對方衝了過去!
譁!
在一片譁然聲中,兩條狗眨眼間,就互相撕咬在了一起!
它們的牙齒和前爪,都是它們的武器,啃咬撕抓,場面血腥慘烈無比。
周圍的觀眾,有第一次看鬥狗的,膽子小的,只覺得心跳加速,血脈噴張,有些嚇得腿都軟了。
但更多的觀眾,卻是早就司空見慣了,只是覺得熱血沸騰,不斷地對自己下注的狗大聲加油喝彩!
“咬它!咬它脖子!往死裡咬!”
其中,不乏一些姿色不俗,打扮靚麗,被許多舔狗奉為女神級別的女人,一個個看得面紅耳赤,宛如瘋魔。
這一刻,夏侯象和蕭遠也是被戰局吸引,看得入了神。
鬥狗的激烈程度,足以引人腎上腺激素飆升,再加上賭博性質,更是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長期沉迷此道的人,在這一刻,只覺得比做任何事情都要爽。
戰鬥,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坎高犬反敗為勝,滿身鮮血地把藏獒撲倒,死死咬住了藏獒的頸部,直接把藏獒的脖子給生生咬斷!
鮮血噴湧,嗚咽哀鳴。
“草,輸了!這個廢物!”蕭遠氣得狠狠踹了一腳前邊的鐵柵欄。
夏侯象卻是露出得意的笑容:“我贏了。”
下注買藏獒的人,遠超買坎高犬的人,見勝負已定,買藏獒的人頓時爆粗口,一個個破口大罵。
而買坎高犬的人,卻是興奮得滿面紅光。
這便是賭場上血淋淋的對比。
遠在另一處的餘建明,看了眼賭注池,笑眯眯地道:“今天人虎鬥吸引了不少人,單是這場鬥狗的賭注,就比平日翻了五倍不止,一場鬥狗,盈利上千萬,不錯!”
與此同時,在鬥狗場的另一角,楊博藝得意的勾了勾嘴角,道:“我他嗎的就知道,赤天賭場這些傢伙,給藏獒動了手腳,明智的下注買坎高犬贏。”
說著,他抬頭看向斜對角,遠處高臺上的夏侯象和蕭遠,掏出電話撥了出去:“喂,你們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