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梵天藏胎大手印宛如一堵厚實的城牆,轟隆隆橫推出去。
無名只覺得整整一座神山,迎面撞來,頓時大驚失色。
這一瞬間,什麼劍意,什麼法則統統沒用。
無名手中長劍斷折,成為碎片,而他整個人好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砰!
無名砸在地下,宛如一條死魚,胸骨凹陷下去,大口大口地吐血。
他驚駭欲絕地看著楊飛。
“你……你隱藏了修為?你到底是什麼人?”
無名的劍,在大荒之中,歷來是最不好惹的神兵,正如無名這個人。
無名雖然敗在夢夕瑤的手中,但是也絕不代表他可以輕易被人碾壓秒殺。
楊飛淡淡地看著無名,神情依舊淡然,好像只是隨手打發了一隻蒼蠅。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好好活著不好嗎?”
楊飛說著,毫不客氣地摘下了無名的須彌戒指,取出其中的一枚主王令,向無名一揚。
“按照擂臺規矩,這枚主王令歸我了。”
無名眼睛瞪得溜圓,戰敗的恥辱,充斥他的心中,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柱,籠罩了無名的身子,憑空消失。
靜室之中,孔讓看著玄光鏡之中,有些失神,就連拓跋餘也皺起了眉頭。
孔讓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
“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強悍如斯,就算是我出手,也不可能瞬間秒殺無名。”
拓跋餘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動,淡淡地說。
“無妨,他已經落入我的算計之中,任憑他有天大的神通,都決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拓跋餘說完,手中又出現了白骨陰陽塔,眉頭微皺。
“阿離這是幹什麼?這三個螻蟻,是她的仇人?”
拓跋餘說著,隨手劃出了一個玄光鏡。
鏡子之中,肖離釋放出千萬根金針,宛如狂風暴雨,正在圍攻兩個男人和一個少女,戰得十分激烈。
孔讓斜了一眼,冷漠的臉上,不露半點聲色。
“這是阿離在九黎荒野的對頭,奇怪,以她的神通,怎麼會打了這麼久?”
拓跋餘搖了搖頭,有些不屑。
“靈貓戲老鼠而已,和三個如此弱的螻蟻,還玩得這麼高興,阿離的心境,需要淬鍊啊。”
他打量著手中的白骨陰陽塔,陷入了沉思。
“楊飛如此厲害,我得好好為他挑選一個對手,好戲繼續。”
孔讓在一旁冷笑了一聲。
“讓東方相去找他吧。”
“據說東方相和楊飛在葬雁山一戰,東方相的妻子被楊飛所殺,弟弟東方皇也死得不明不白,東方相恨透了他。”
拓跋餘點了點頭。
“仇恨,原本就是一種力量,只是這樣一來,咱們的遊戲就得提前結束了。”
“釋放出全部力量的東方相,絕對不是楊飛能抗衡的,看著如此天才隕落,賞心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