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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司徒府里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全都恭敬的對他倆行最敬禮。
司徒光字急忙阻止道:“不必多禮,在下只不過是在路途中意外救了司徒老爺,各位就不必多禮了。”
“就是嘛!你們不必拜我的大——呃……夫君啦!”井萱也被眼前的陣仗嚇到,趕快要求他們別再跪在她的眼前了。
“嚇!老爺,您投注意到嗎?”剛才的美妾突然驚訝的指出。“這位少俠和您簡直像是從同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呢!”
沒錯,司徒老爺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堅持要帶司徒光宇來他家走一遭,他希望其他人能客觀的替他做見證。
“像啊——”司徒府的老管家也不禁走上前,仔細的凝視司徒光宇的五官,“嗯——就只有這眉宇間,有那麼一咪咪蓮夫人的影子。”
什麼蓮夫人的?井萱不悅的推開老管家,她像老母雞護著小雞般的擋在司徒光宇的面前,“你們不要亂說,他才不是你們的,他是我的!”
司徒老爺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他一把拉扯下井萱掛在脖子上的“狗牌”,“你們大家看看!這……這和我送給香蓮的信物一模一樣啊!”
井萱馬上氣急敗壞的動手將狗牌搶了回來,“那是我的!”
她像只氣壞了的小野獸般,只差沒齜牙咧嘴的咬人了。
剛才那位美妾走上前,一把自井萱的手中奪回信物仔細瞧了許久,“老爺,確實是蓮姐姐的。”
“這麼說……當初香蓮確實替我生下了骨血,只是……”司徒老爺不斷的喃語著。
“等等!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司徒光宇出聲了,他好想趕快獲知自己的身世之謎,另外,他則趕忙止住井萱想咬那美妾的小動作。
“宇兒!”司徒老爺才喚之聲,他的話語就被井萱截斷了。
“不准你們喊他宇兒,那是我爹孃的專用稱呼。”不知為何,井萱的心中充滿了不安的感覺,主進到這裡,她就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她可能會失去她的夫君!
“這個沒禮貌的小丫頭是什麼人啊?”
“就是嘛!怎麼會有這麼不懂事的人啊?”
“要不要把她趕出府啊?”
“說動手就動手,還等什麼?”
只見司徒府內的僕傭全都一擁上前,似乎想將井萱給千刀萬剮似的。
井萱嚇得還沒來得及喊救郎喔!司徒光宇的斥喝聲便響起了,“誰敢動我的夫人?”
瞬間,所有的人都僵住了。
井萱馬上像是腳上裝了彈簧似的,倏地彈跳到司徒光宇的身上,“夫君、相公、良人,人家……好怕喔!”
她會怕才怪!她只是不喜歡自己淪為配角,想要作作怪、搶搶鏡頭而已。
司徒光宇寵溺的輕擰了她的俏鼻一下,“那就乖一點,別吵!”
他摟著她小小的身子,不知為何,他的心竟變得很踏實,他突然覺得他有勇氣面對自己過往的身世了。
“各位,不知哪位能負責告訴我我的身世?”他好整以暇的問。
“來!”司徒老爺趕快走上前,“我們到書房詳談。”
“老爺!”剛才的美妾與另一名穿著打扮顯得氣質高貴的婦人一起出聲問道:“妾身及孩兒們可否一起……”
只見立刻有兩男兩女走上前,異口同聲的叫喚道:“爹~~
司徒老爺想了一會兒才說:“還是免了,待我和宇~~呃……光宇談過後再說吧!”
“那她呢?”那美妾不甘心的指著井萱問。
“她是我的妻子。”司徒光宇言簡意賅的宣告。
“那——”井萱不忘回頭對著司徒家所有的人吐舌做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