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投效呂家,對這些家族子弟還是非常尊重的。
“多謝翁供奉。”呂望天大喜,旋即,面上湧現出一絲難為情的神色,尷尬地試探道,“那個,不知道前些日子才來葬星海的族弟族妹,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來過翁供奉你這裡交納寶物?”
“望天公子說的,可是呂陽公子和青青小姐?”翁姓供奉微微一怔,問道。
“正是。”
“呵呵,望天公子奉命帶他們熟悉環境,也曾帶著他們來過我這裡認門,想必是關心他們的近況吧。”翁姓供奉面露微笑,和和氣氣地問道。
呂望天正愁找不到藉口盤問呂陽和呂青青的動向,聞言不由面露喜色,連忙順著他的口風說道:“是呀,世祖命我帶領兩位族弟族妹熟悉環境,不過,還沒有過多久,我就離開這裡,出發去火烈谷了,現在想想,真是有愧啊,不知道族弟族妹他們適應這裡的生活沒有,有沒有外出探險?”
“公子不必擔心,他們現在過得很好,半個月前,還曾來交納了一次收成,顯然是已經出去探險回來。”翁姓供奉說道。
“哦?不知他們此行收穫如何,拿出了多少來獻給家族?”呂望天很感興趣地問道。
“一千三百萬!價值一千三百萬靈玉的寶物,全都折算成功勳,給他們記在功勞簿上了。”翁姓供奉仍然是一副客套的微笑,彷彿述說著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閒話。
“一千三百萬!”呂望天眼皮跳了跳。
不過,他已知道了自己想要獲得的答案,當即便謝過翁姓供奉,然後若有所思地回去了。
一路上,顯得有些神色匆匆。
翁姓供奉目送著呂望天的身影消失,面上的微笑,逐漸屏去。
“師尊,這望天公子,似乎對呂陽公子和青青師姐很有興趣啊,他問他們的收成幹什麼?”翁姓供奉的大弟子叫做孫成,剛好捧著東西從院中經過,剛才師父和呂望天的對話,他都落入了耳中。
“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呂陽公子他們的虛實而已,如果他們獲得的功勳不多,自然是平庸之輩,但如果獲得的功勳甚多,那便是有實力的。”翁姓供奉冷冷一笑,說道。
“這倒也是,葬星海中不比別處,如果沒有足夠實力的話,就算得到了那些寶物,也遲早會葬送。”孫成聞言,不由得贊同地說道。
“孫成,你先把手中的材料收好,去找那呂陽公子一趟。”翁姓供奉突然對孫成道。
“找他幹什麼?”孫成一怔。
“自然是把剛才望天公子詢問的事情告訴他!”翁姓供奉眼中,精光一閃。
“師尊,恕我直言,這恐怕有些不好吧,我們畢竟是外人,這麼做會不會得罪望天公子?”孫成問道。
“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有個預感,這個望天公子,似乎是盯上了呂陽公子和青青小姐手中的人馬,哼,明知道自己平庸還不知悔改,整天想著謀算族內兄弟,這樣的人,能成什麼大事,得罪便得罪了吧。”翁姓供奉冷笑了一聲,言語之間,對這呂望天也不甚看好。
孫成不禁沉默了。
不過他也知道,師尊說得沒錯,呂望天公子來此十餘年,從最開始之時,麾下有三名虛境供奉,近百中乘高手,數百下乘修士,也算是一個極有潛力的核心子弟,然而,短短几年之間,接連多次任務失敗,而且還損兵折將,白白葬送了自己手中的力量。
到如今,呂望天在葬星海中的根基,基本都已敗光,只剩下數名中乘高手,數十名下乘修士了,其他的都已死的死,散的散,甚至連三名虛境供奉,也因為他支付不起供養的月俸,選擇離開他,返回呂家本部清修,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繼續在此執事的資格。
如果不是後來,他的妹妹呂曉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