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稷剛好從外面走了進來:“肖榕,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那個,也沒什麼事情。”見到盛稷過來,沫染立刻就安靜了不少,眼睛也四處的望著。
見到沫染的模樣,盛稷轉身看向了華醫,抬頭瞥了他一眼:“你先出去等吃飯吧,我和蘇沫染說些話。”
華醫的眼睛四處轉了轉,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嗯,有什麼話慢慢說,我在外面不著急。”
說完之後,華醫便走了出去,還體貼的將門關上。
蘇沫染躺在床上望向了盛稷,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像是沒有看見沫染的眼神一眼,盛稷提都沒有提給肖榕打電話的事情,徑直的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將吊瓶拿了起來,遞到了沫染的面前:“拿著。”
聽到盛稷的話,沫染下意識的將吊瓶拿到了手裡,等到被盛稷攔腰抱起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抬眸望向了他:“你這是幹什麼?”
盛稷微微偏頭望向了她:“你不是想上洗手間嗎?”
此話一出,蘇沫染的直接就爆紅了起來,趕緊否認:“不不是的。”
不過盛稷似乎並沒有相信她的話,反而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前:“能開門嗎?”
“啊?”沫染趕緊回過神,伸手將門開啟:“能能。”
結果因為動作太激動了,一不小心扯到了胸口的人,疼的蘇沫染臉都皺到了一起,整個身子都縮到了盛稷的胸口。
看到沫染的模樣,盛稷的腳步立刻就停了下來,低頭望著她,黝黑的眼眸裡滿滿的緊張:“你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剛剛動作太大,好像扯到傷口了。”望著近在咫尺的盛稷,蘇沫染居然又不爭氣的臉紅了。
沒錯,就是又臉紅了。
近距離的看著蘇沫染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盛稷抿著嘴角,輕輕的揚了揚。
覺盛稷笑了之後,蘇沫染也突然低下了頭,臉上浮現了點點笑意。
盛稷小心翼翼的將沫染放在了馬桶,然後接著把她手裡的吊瓶拿了起來,掛在了旁邊杆子上:“接下來的你自己可以吧?”
這問題問的,沫染是更不好意思了,趕緊點了點頭:“可以的。”
等到盛稷一出去,沫染馬上就坐在馬桶上,捂住了自己的臉:“太羞恥了,太羞恥了。”
他們現在已經是分手的關係了,哦不,不是分手,是盛稷單方面忘記了自己。想到這裡蘇沫染又有一點小失落,可是一想到盛稷送自己來洗手間,就只剩下不好意思了。
過了一會兒,盛稷走了過來,敲了一下洗手間的門:“你弄好了嗎?”
“馬上,馬”蘇沫染在裡面匆匆忙忙的回答,卻一不小心踩滑了腳。
站在外面的盛稷原本不打算進去的,但是一聽到蘇沫染的高音,瞬間就跑了進去,剛好看見沫染要摔倒,趕緊給抱住了。
抱住蘇沫染之後,盛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伸手重新將她抱了起來,低頭望著她:“就不能小心一點嗎?”
沫染聽到盛稷的話,腮幫子猛地一下子鼓了起來,又慢慢的癟了下來,小聲地嘟囔著:“我又不是故意的。”
察覺到沫染的模樣,盛稷的眼裡劃過一絲笑意,難怪祐昀會有那麼多小動作,看來都是遺傳。
眼看著盛稷馬上就要把自己給抱出去了,沫染趕緊拉了拉他的衣服開了口:“先別出去,我還沒洗手呢。”
“你確定洗手的時候不會摔倒?”盛稷微微地挑了挑眉。
“那也總不能不洗手啊,多不衛生啊?”原本在盛稷身邊,沫染就有些不好意思,出了剛剛的事情,她就更不好意思開口了。
盛稷理都沒有理她,直接把她抱到了房間的床上:“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