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屁。”張朝陽此話一出,羅雲的拳頭就揮過去了:“怎麼說話的。”
“還不是你非要說蘇沫染人好。”張朝陽被自己老婆打了也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小聲地抗議著。
說起這件事情,羅雲的表情就嚴肅了下來,將杯子放在了一遍:“其實我覺得咱們這樣想對蘇沫染很不公平哎。”
“所有有些話說起來很混賬,可是咱們之所以不待見蘇沫染的原因不過有兩個。一是,這麼多年她重來都沒有出現;二是當年趙陽的事。”羅雲坐在那裡看著張朝陽繼續分析道:“可是,這麼多年蘇沫染過得怎麼樣咱們也不知道啊,也許比盛稷更慘呢。”
“那怎麼可能?”雖然張朝陽嘴上那麼說著,可是眼裡有著明顯的動搖。
羅雲翻了一個白眼:“那怎麼沒可能了,盛稷的爺爺去世了,又失憶了,是挺慘的。可是那也是沫染的爺爺,而且她自己的家也沒了,父母也都死了,好朋友也死了。身邊一個依靠的人都沒有,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怎麼過過來的呢,你說說誰更慘。”
張朝陽扭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知道張朝陽已經不那麼偏激了,羅雲接著說了起來:“至於趙陽的事情,明明是一場意外,是大家非要怪到蘇沫染身上的。”
其實羅雲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時那枚炮彈原本就不易現,更何況盛稷跑神想蘇沫染,是盛稷的事情,又關蘇沫染什麼事情。
“哎呀,別說了,別說了,趕緊睡吧。”這些話都是大實話,所以不免的讓張朝陽感覺到煩躁。
見到張朝陽的模樣,羅雲也不再多說什麼,相信自己的老公一定能夠想明白。
躺了一會兒之後,張朝陽又轉身望著羅雲,滿臉的糾結:“你說盛稷是不是恢復記憶了啊?”
“應該沒有吧。”
“你怎麼知道的?”
“要是盛稷恢復記憶,估計當場就抱走了,還能像今天在餐桌上這樣,任蘇沫染多著自己。”
“可我感覺不像,你想以盛稷那性子,要是沒想起來能從蘇沫染的碗裡夾東西,還捏她的臉,還送她回家?”張朝陽真是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對的。
被這樣一說,羅雲也有些懷疑了:“你問盛稷了嗎?”
“問了。”
“那他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說啥都沒想起來,說我要是不信,就讓我去問華醫。”說起這個張朝陽就有些生氣,自己可是為他操心,他居然就這態度。
聽到張朝陽的話,羅雲思考了一下:“那估計盛稷還真的沒想起來,華醫不是說了嘛,盛稷他一輩子都想不起來的可能最大。”
“那他的行為?”
“可能是愛的太深吧。”還沒等張朝陽的話問出來,羅雲就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倒也有可能,不對,要是盛稷又喜歡上蘇沫染,那張珊怎麼辦啊?她可守了盛稷那麼久呢?”
羅雲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對張珊還挺上心的嘛。”
一聽到自己老婆,聲音裡染上了別樣的意味,張朝陽趕緊解釋:“我這不是覺得她挺可憐的嘛,畢竟是一個挺好的姑娘。”
“我可不覺得她有多好,那姑娘心機多得很,要不然她能在上官琳的眼皮子下面完好無損的待在盛稷身邊。”羅雲說的可不是什麼吃醋的話,這麼多年的接觸,虎頭可從來沒有跟她親近過。
老話都說,孩子是反應是最真實的。
“這,人有些心機不是正常的嘛。”沫染和張珊,張朝陽在心裡還是比較偏向張珊。
羅雲瞥了他一眼:“我看你今晚是不是想去書房睡啊?”
此話一出,張朝陽立刻就慫了:“別別,我可不想睡書房。”